(你夏侯惇瞒)焚舟记(GB,NTR,惇双性,阳具束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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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经死后,你封锁了他曾经意图刺杀天子的消息,不明就里的里外桃李门生纷纷至他府中拜丧,刘协不平于此,问你谋逆大罪,绣衣校尉缘何委曲求情?你倒不是对郑经有所顾忌崇敬,终究是既已铲除其同僚,深究下去朝中不稳,不是时候,郑经一介书生,若是背后还有人,日后未可不做一桩把柄。 你放下卷宗文书,抬抬手,唤蛾使摆轿,你也要前去郑府拜丧。 到的时候庭院中灵帷摆晃,行哭者满宅,可见郑经身为大儒身前确是德高望重,最终竟然自甘落入如此终局,不能说是不唏嘘。 夏侯惇也在,这倒是在你意料之中,他卸去甲胄跪坐在郑经亲缘最近处,显然是郑经最得意弟子之一合该有的位置。他垂首顿坐,目光失神茫然,只往眼前一处望着。 你行至灵椁前,郑经的亲属哭哭啼啼却也由着礼数来拜你,夏侯惇也随着抬眼,正与你对望,也跌跌撞撞要来拜你,你在他们之前先摆手屏下了。 郑经躺在棺椁中,面容安详和善,不沾一点血,很难想象身前最后一桩事是刺杀天子。周遭弟子泣音不断,你觉得讽刺,但无话可说,只是闭眼后退几步,敬拜一揖。 在退行出灵堂时,忽然你听见身后一声低哑轻呼:“殿下,且留步,在下有事相询。” 你只偏首看一眼,看见一袭丧白服饰的夏侯惇站起身来,于是你不多言语便向外走,他也随之跟上。直走到无人处,你才屏退了身边绣衣使者,背身向夏侯惇:“何事,夏侯将军请言吧。” 他在你身后似乎犹疑不定,支支吾吾好一阵,终于开口:“殿下,老师曾道’心起则起,心无则无,如王左右,不离于王。‘,在下以为,老师赤子之心不能做假,到底是有人陷害!还望殿下还老师清白!” 他话一出口,你震惊得立时转过了身,就见他一目灼灼望着你,祈求与哀惨之意蕴含其间。但是你无心体谅,心想你以为他挺死心眼的,怎么到他老师这就活络起来了,郑经亲口说他干的他都不信,要来问你明察? 你按耐无奈怒意,道:“郑儒心路我不了解,可是酿成大错确是其所为,毋要再提。” “可是,此事宫中必然还有玄机,不然老师此刻应当诛杀九族,怎么会如此匆忙奔丧,众弟子都是可为老师品行做——” 你低声呵斥,打断了他:“本王让的!是本王压下此事,否则这里人人都可一死,你明白吗?夏侯将军。” 夏侯惇愣愣与你对视,他双唇颤颤嗫嚅,你看见他眼眸中好像有楼宇坍缩,缩缩缩缩成一团混沌的意志和消失的追问。他的肩膀山一样塌下去,夏侯惇朝你深深一躬拜:“……多谢殿下。” 你有一种敲人脊梁的不适感,起伏着呼吸几下,转开了目光。 “此事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夏侯将军兴许问曹将军还能多问点出来,节哀吧。”你低声道,随后不等他回答,便转身使随从跟上,离开了郑府。 你其实是很同情夏侯惇这样的卫道者的,在纷至沓来的乱世的宴席里他们像是陈年的破布,止不住地把那些尘土糟粕抖出来,以一种徒劳的方式尝试着一切阻拦手段,然后失效。但夏侯惇是这其中比较复杂的一个人,他执拗地追逐着升平之世,但是倘若在升平之世,他和曹cao不见得还能站在这里。 曹cao,想到曹cao你又头疼了一点。一个擅长投机的野心家,反复无常,篡盗声势初现,明里暗里爪牙已窥入中原六腑五脏。歹毒,你评价,然后想想自己其实也没什么两样,于是闭嘴了在心里默默埋怨。 不过夏侯惇被逮一事忽地使你发觉他对待自己这位好堂弟有些格外的感情在,你也不敢确定。你时刻强调你不关心曹家和夏侯家这点弯弯绕绕,他就反复提曹家和夏侯家这点弯弯绕绕,好像脱离了这亲缘关系就找不到什么别的可供他强调的理由了——除非是不方便说。 绝对不是你以己度人,绝对不是,即使曹cao和你确实很像。你不太相信曹阿瞒这么哄着他这位丰神俊朗的表弟只是因为亲缘深厚,非要说的话他对夏侯惇有一种超出亲眷超出上下的亲昵在,总之就是心思不纯!就和你看某些下属一样的心思不纯!好吧你承认了你和曹cao实在没什么两样不然也不会这就看明白了! 你胡思乱想地回了王府,在踏进书房前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拦住蜂使,叫他:“替我办件事,你派人到陈留等地去散播谣言,说大儒郑经之死背后是与曹阿瞒有干系,他生前曾与曹cao有书信来往。要传到谁耳朵里你心里有数吧。” 蜂使蔫头耷脑的,很费解:“那那个人听不进去怎么办?殿下,咱们又不是没和他打过交道,曹cao说啥他信啥。” “不用他信,曹洪信了就行。”你道。蜂使只好应下,你也松了口气。 你心想,夏侯惇横竖看来不大知情,倒不如趁机离间他们兄弟,有一分疑都算你八分赢。想到这里,你不禁觉得曹cao还是实在不要像你比较好。 中夏,酷暑未晏,清风夺热。你拿手呼扇着风斥去一点热意,站在窗边,遥遥就看着传信鸢吃力地振翅越飞越沉,沉落向你的窗台,爪上还捆着一卷密信。 你寻思最近也没派过什么任务,哪来的密信,但还是伸臂接住了那鸢,它在你的胳膊上稳稳当当落下,用喙整理着汗湿的毛羽。 你取下它爪子上绑着的密信,上面的封缄你从未见过,不太像是绣衣楼的。你随口问传信鸢,谁传来的?那鸢就好像发出一阵爆鸣,叽叽喳喳在你耳边吵着,但你不是颜良听不明白,只好单手将那封密信在窗台上展开了。 「有意思吗?——曹」 你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然后因为感觉实在忍不住,最终趴在窗台上锤着窗台笑。绣云鸢歪着头伫在窗台上看你,不晓得你在笑什么。 乐够了,你回到书案边取来带着绣衣楼刻印的纸张毫笔,扬手写下。 「我听不懂。——广陵王留。」 看了几遍觉得至少字还是比起曹郎不落下风,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随后将密信捆上绣云鸢脚爪处,拍拍他的鸟背,同它讲从哪里把那封信带来的,就把这封信送回哪里去。 绣云鸢哀怨地发出惨叫,你说等它回来就让颜良将军负责它伙食,它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又顶着烈日,复又钻进云端间去了。 你其实这就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烦到曹cao是多么弥足珍贵的一桩成就,让他百忙间还抓你家的鸟来传话问你。但是夏侯惇的亲自上门拜访,却是你情理之中而意料之外的。 数日后,你接到门前人来报,说陈留太守夏侯将军求见。 你愣一瞬,先是警惕他来做甚,而后才想起来之前那事,刚吊起的心立刻就放下了,轻快地唤人道,让他快进来。 夏侯惇比起前些日子来,依旧高大巍然,脊梁撑得笔直,一对阔肩平而直,一见你便压了下去,先朝你拜了一拜。你让他快快请起,扶他时看见他发束上那晃荡的绛青色流苏却不见了。 他看上去憔悴几分,心头似是黯自有事压着,被你扶着的绑着盔甲的双臂在你手心微颤,你佯作未觉,问他:“夏侯将军,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夏侯惇低俯着身躯,他身上的铁甲闪烁着斑驳的亮光,上面的砍痕与裂伤也不减那副兵戈的光彩,阿瞒用心之至啊。夏侯惇垂首支支吾吾,仿佛不知从何开口讲起,也不知是否该开口,你坚持用一种十分恳切的目光看他,直到使他认为你可靠。 “殿下,即便殿下已然同我道过毋再提此事,可我……”讲到这里,他顿一顿,你掌心不由得按稳了他,鼓励他继续往下说去,于是他鼓起勇气继续道:“可是近日又有风言风语,说实际上老师是受人迫害,背后cao纵者恰是阿瞒,在下本来不能置信,可是曹洪那厮以此事打压在下,称阿瞒早与在下离心,是在下不懂主上。受此事困扰,想来想去还是相询于殿下。” 你面露难色忧虑,问他:“元让可曾亲口问过曹将军?” 问过了,然后他死活不承认你死活不信,闹得他伤心伤神拂袖而去,你不敢置信割信物断义。你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他道:“虽知或生嫌隙,但事关老师不得不问,阿瞒责我轻信他人,却于此事含糊不清……我断然是不相信的,只是阿瞒不愿见我,我这才来求证殿下。” 你暗笑,面上仍不露痕迹,只当忧心忡忡,拉着他唉声叹气,但偏偏不说明白,眼看着疑窦在夏侯惇眉目间丛生,终于开口时却是说:“将军莫怪,据我所知实无此事,不过曹将军既然有苦难言,那另有隐忧也说不定。“ 你眼看着夏侯惇这才松半口气,剩下一半是被你随口言中隐忧,他吞吞吐吐道:“实不相瞒殿下,如若真与阿瞒无关,那在下属实是伤他心了,阿瞒去时同我道,多年情谊比不过宵小挑拨,被在下听进心里去,现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欲擒故纵呗他,你为自己轻易想通了曹cao的行为逻辑竟然感到两分惺惺相惜。这头只对夏侯惇道,元让与曹将军看来情谊笃深啊。 聊到这里夏侯惇的眉眼就变得松弛,可见曹cao确实与他情谊深厚,你愈发觉得自己实在是在做一件大事。夏侯惇道确实,他道:“在下与阿瞒同出一门,自幼相识,后来机缘巧合下又同行良久,阿瞒对在下照顾颇多,即便是知道……啊!殿下,在下又情不自言多有失了,还望殿下谅解!” 你竖着耳朵听,结果到此处却戛然而止,但是你仍觉其间有关键处,追问他:“知道什么?即便是知道你一目负伤么?” “不不、不是这个……在下不方便再透露了,请殿下恕在下冒失。“他连连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目上泛起绯红,一直从他沉沉的铠甲下蔓延上耳尖,被他发觉了又立马抬起胳膊挡在面前,转过头去好像马上就要急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反应有点大了,你想。你也不再步步紧逼,至少知道他一句谎话没有已足够,但还是赶在他真的落荒而逃前出言相留:“夏侯将军,是我唐突了。暮色已晚,在王府歇息一晚再归程吧。” “可是阿瞒那边……” 你暗骂别惦记你那阿瞒了,多半你前脚来他后脚就派人跟着了,这我都忍了你还怕他猜疑你。你温声细语,道无事,你们前些日子既起了冲突,不如两个人都好好想想。 夏侯惇这才松了口,道:“那便叨扰殿下了,还望殿下将在下于贵府中吃穿用度一一报来,归去后如数销予。”他深深一躬,你说有你这句话傅副官会很感谢你的,随后摆摆手,使人带他下去了。 他走后,你双手按在案前,还在思索他方才尚未说完的话。 阿瞒知道了什么?夏侯惇的底细你早就查遍,几乎可以确信这是毫无秘密之人,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生而赤诚死而笃挚,阿瞒对他扶持备至求上又求下照顾有加的缘故兴许就自那掩埋于口的秘密中来。 你决定今夜亲自去探一探,阿瞒要知道的你也要知道。 是夜,风黑蝉急,萤光绕庭,你在王府书房中处理公务。中途时常有下属来报,说哪哪位密探在楼里见了夏侯将军惊惧不已,以为你终于为了几斗军饷折腰与曹贼合谋,说夏侯将军在藏书阁见了什么古籍经书爱不释卷,说夏侯将军叫他们要不还是派点文书给他看吧不然心里发慌,总觉得荀令君悬剑其首。 你一一听过,不禁感慨阿瞒平时,过的日子也不容易啊。 直到月上枝头,你才阖卷,轻声问身边人,夏侯将军已然歇下了? 鸢使答是,问你是否要唤其来见,他们这便去客厢房通报。 你抬手止住:“不必,本王自去。” 客厢房在书房另一侧,你行过长而游移的廊亭,能瞧见院中的石桌在夜色中寂静地立着,听说白日里夏侯将军曾于此处长读书卷。你一边自灯火下晃过,一边将身边人都屏退了去,独自一人如幽幽的影从檐下转过,逐渐靠近了那独亮着的厢房。 里边的灯火打得亮,从门窗缝隙里透出白而锐利的光,或许是他已眇一目,因此灯非得打的雪亮才视物方便。 你站在门前,听见水珠落进浴桶中扬起的淅沥水声,巾帕没入水下的声音清晰可辨。你指尖抵住木门,向前轻轻一推,木门老旧的吱呀声便被沐浴的水声盖过了,你闪身进去,将打开一条隙的门带上了。 夏侯惇在屏风后沐浴,屏风上是耸峙的山石层叠起伏,顶端挂靠着他的盔甲,灰漆漆水墨金属融成一片。你躲在屏风后蹑手蹑脚走靠进,绕过屏风即一片雾气氤氲密布,当间藏着一片起伏肌理颜色,是夏侯惇背靠在浴桶上,那肩头如山峦一般宽厚,随着呼吸浮沉。 你还是头一次见他光裸的臂膀,你见过那上面覆着重重的甲胄,见过上面裹着花白的丧服,头一次见精赤袒露在你眼前。 你不由得将吐息放沉了继续靠近,望着那松垂的青蓝色长发,被洇湿了而贴在桶壁上的样子。夏侯惇丝毫未觉察你的靠近,或许王府中一日鸡飞狗跳已使他精疲力竭,得了一时的安适,便连身在敌营也忘记了。 直到你站在他身后,他仍然未发觉,你自上而下看见他鼓胀的胸膛,乳尖向下没在水中的部分跟着水影晃荡望不清楚。从脖颈到锁骨,处处是伤疤,刀割斧砍,深深浅浅,大多已长出新rou。 他沐浴时未戴眼罩,你能看见他双目阖拢浅憩,瞎了的那只眼睛受得是箭伤,对伤疤来说有年头,对眼眶来说又太新,如今眼睫周围一圈还沁着浅红的嫩rou,向内凹陷勾勒出一道深深的疤痕。 你这般打量了片刻,从他身后伸出手,趁其毫无防备之时,缓缓按上了他的肩,掌心下的肌rou湿润而柔韧,他的肩胛猝然一震,在他应激跳将起身时你开口:“将军。” 夏侯惇的双手都已经惊得扶上桶壁,预备从水中哗啦啦跳出来与你一搏了,听见你的声音又强压下去,但却并不抬头。他声音惊惧匆忙,问你:“殿下这是何意?在下此时袒裼裸裎,如此失礼怎堪让殿下得见……太冒犯了,请殿下快些松手让在下穿着妥当再告罪。“ 他的语速都变快了许多,似乎急不可耐就要起身拜你,却被你按得更下,你整个身子都向下低俯下去,靠在了他的耳畔:”将军何需多礼,夜深露重,本王有一事想问将军,自然不忍叫将军整装来见本王,是我多打扰了。“ 你的吐息喷在夏侯惇耳廓,眼见着他的耳廓逐渐变得如滴血一般透红,你掌心下的肩胛颤动得更厉害。他支支吾吾:”殿下有何事,请快问吧,在下、在下羞惭之至。“ 你细瘦的手掌顺着他的肩胛向下一寸寸爬,抵过软韧的胸肌,指腹下的心跳好像快要跳出胸膛,好像不经意间滑过小巧的乳粒,使他苦不堪言。你从身后搂住他的脖颈和腰腹,下颔垫在他肩头,轻声问他:”无他,只是想知晓究竟夏侯将军有何秘密……叫曹阿瞒牵挂不已,叫我遍寻不出?“ 这回夏侯惇真的浑身一震,挣扎出你的搂抱,从水中翻身出来,溅了你一脸一身的水。你闭一闭眼,再睁开时看见他背身对着你在屏风顶上匆忙找寻自己的衣物,最终先扯下了眼罩,三两下绑束在面前。 你不免觉得好笑,他得了空取衣衫第一件事也还是遮盖住眼睛,是真的于此一事深感丑陋惭疚。可也就是这一下子你抢先一步灵巧地向前,踮脚从他身体与屏风的间隙里将他的里衣扯下抱在怀里,他急忙想来抢却被你紧紧抱住,场景有些滑稽。 “殿下……!”他急得手足无措,好周正一个大将军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好带着乞求的音调求你。 你耍流氓耍得还蛮开心的,知道他不敢动你,紧紧抱着怀中的衣物向他逼近,走一步他便退一步,被你逼退到屏风前也毫无办法。 你道:“将军最怕伤目示人,本王实在想不到,实在想不到究竟将军还能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将军告诉本王,本王便放过将军。” 如此说着,你却一点不留情,隔着被淋湿的衣料与他还滴着水珠的躯体紧挨在一起,你甚至察觉到他下身的性器在情绪的激愤下半勃了起来,碰触过你的小腹。他还眉头紧皱不肯开口,你便伸出手去企图抓住他的命根子。 他被你的动作又是一惊,即便知道身后是屏风也仍然向后猛退一步。顿时整面屏风呼啦垮倒,上边置挂的盔甲落了一地狼藉,他踉踉跄跄地后退直到踩过一地那散落的甲胄,最终被你逼到榻边,膝弯一撞,便倒了下去。 他的躯体太过沉重,倒在松软的床铺上还晃荡着回弹几下,但仍是被迫躺倒在床榻上,而你已经步步紧逼至此自然不肯相让,将身压了上去,压在他腿间抬头仰望着倒卧的夏侯惇。 越过他宽厚的胸肌,你看见他的面目绯红一片,湿答答的长发把身下的床垫濡湿一片。夏侯惇还想求情,你毫不理会,只定定望着他。 在他口头将“请恕在下万万不能透露……”“实在是难言之隐”“这个秘密实在不堪”说了好几遍,你仍旧恍若未闻后,他好像也意识到你是不会放他走的了,几近绝望地与你对视。 而你耸肩,拒绝了他目光的恳求。 夏侯惇便心如死灰地瘫倒下去,抿紧的唇不住颤抖,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一般。你道:“既然如此,夏侯将军请替本王解答吧。” 他深深吐息几口气,眼眸仍然闭合着,似乎在做什么心理建设。你耐心地等待他的回应,终于,在你等待得有些想继续追问时他开口了:“……好,殿下于在下与老师有恩,就当在下偿情。只是殿下,还请从在下身上先起来些。” 你还有些狐疑,疑心是他的缓兵之计,于是将怀中的衣物又抱紧了些,半信半疑地将身从他身上半抬起来。他那根不听主人使唤的阳具便随之从胯间跳出,方才在与你纠缠贴蹭之间,已然扬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他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羞得又将眼闭一闭,再睁开时才缓缓挪动臀下,慢慢从你身下摆脱出来。你说夏侯将军可千万勿沾染阿瞒习性,要言出必循啊,他只低声道知道。 你看着夏侯惇,他浑身的肌rou仿佛雕塑般齐整完美,是在战役与苦练中打磨出来的厚重敦实,这样男性气质深厚的一具躯干,现在在你眼前勉强艰涩地动作着。 他正对着你,手臂越过他那双长而健气的腿,抱着大腿渐渐在你眼前分开,环抱着将胯间扯开袒露在你眼前。你看见他正常的男性性器下面,竟然凭空多出来一个鼓凸的柔软rou阜,中间一道微微凹下去的缝隙,被甲胄保护得尚且是鲜嫩rou红色,在他紧张的心绪下不断收缩颤动。 你吃了一惊,怀中的衣物险些没抱住,对着他胯间光裸出来的一口雌xue张口结舌,缓过神来后咽了咽口水。 这下你总算知道先前种种是怎么一回事了,曹阿瞒如何寡断游移,夏侯惇如何语焉不详,合着中间有这么一档子事。夏侯惇见你盯着他腿间目光动也不动,更是羞愤难抵,低声局促地问你:”殿下可明了……便是如此,如此不足。“ 说着,他便想将双腿合拢,将性征重新掩下,被你眼疾手快地伸手按压在他腿根处,不许他就此合住。你忙道:“将军……不是,元让且慢,这算什么不堪什么不足,元让切莫自谦了。” 夏侯惇动弹不得,呼吸也难以平复而更加不安,被胳膊环抱的动作挤得微突的胸乳鼓出沟缝,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着,与腿间rouxue恰融为一景。 “殿下还请不要说笑,元让颇有自知之明,自知此生不能讨喜,只一心于战场上下功夫。如今殿下答应过放过在下,也还请履行诺言。”他面上羞惭,撇过头去嘟囔着。 你答应过放过他吗?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反正你权当未听见。你讲修长手指沿着腿根滑向那口rou涧,挑剥开紧闭的蚌唇,指尖夹着深埋其间的滑溜溜的肥厚rou蒂,有意无意挑弄着,目光紧紧注视着惊惶不已的夏侯惇。 你问他:“阿瞒何时知晓此事?先前他如此碰过你么?” 夏侯惇满面密布霞云,察觉你的动作后慌乱地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却被你的动作激出一声惊喘,不得不狼狈应答:“唔、殿下不可污蔑在下与阿瞒一片兄弟情谊!早年逃亡之时他便发现此事,还叮嘱我千万不可为外人知也,如今在下背弃承诺……归去时理应以死谢罪、唔啊……” 你听得有点头疼,多大点事又要寻死觅活的。手下继续动作,撬开那口呼吸蠕动着的rou蚌,鼓突的蒂果突出rou唇,在你指腹下流渗着含蓄的甜津,连他前端的rou具也在雌xue的刺激下高高昂扬起来,粗硬地挺翘在下腹部情动不已。 他别过脑袋,紧闭双眼不肯看你,还企图斥责你:“在下本以为殿下、殿下品行坦荡,定不会玩弄于我,我一九尺男儿怎可屈居男人身下……从前听闻那些流言巷语,什么卖身的副官被负心的太守原来都是真的、唔……” 你抬起手无奈地做了个让他收声的手势,你说:“打住,首先你主公也没有比本王好到哪里去,其次,我不是男子。” “殿下不是……不是什么?”他倏然睁开了眼,转回脑袋来震惊地望着你。 你扁扁嘴,低声道罢了罢了,将指尖自他水光致致的软xue中抽出来,随后在他眼前窸窸窣窣,将外衫里衣一一褪去,一边脱去一边絮絮叨叨:“元让是诚心实意之人,如今我与你坦诚相待,你我可算是也有秘密了。” 夏侯惇眼睛都忘了眨,直到你敞露出裹胸的绷带,衣物尽数堆在双臂侧边,他才急切地转开目光,刚意识到原来你当真是个女子。他这回完整的字句也忘了该怎么说了,磕磕绊绊好一会儿说不出一个字,反而是你松弛下来。 你抖落衣物,蹬掉鞋袜,从夏侯惇腿间向他身上爬,单手在脊背后解开束带,另只手撑在夏侯惇胸膛撑得肌rou陷下去一点凹,你凑近他面庞前逼得他直退,你道:”元让九尺男儿,怎能屈居男子身下,那本王既非男儿郎,元让还有甚么疑议?“ “不、不是这样说的……我、在下、你、你、殿下……”夏侯惇全然慌了神,双手好像想抵在你胸前推拒你,又触到胸前柔软乳缝惊得缩回了手,不知往哪儿放。 你伏在他身上,喷出的吐息绵密洒在他胸膛上锁骨前,尾音上扬又追着他:“嗯?元让?”天啊他如此有趣你竟然没早一些坑曹阿瞒。 言语间,你眉目间染上奇异的热烈与审视,又将手伸向他双腿中缝的女阴,指尖拨碾勾着rou芯翻剥,含不住蚌贝的鲍口间翻吐出一点指甲盖大小的嫣红,轻佻的水声在指缝间流窜。 “元让,你自己纾解时也碰这里么?”你问他。你将膝盖顶进yinchun下端,感受着窄细的小yinchun疯狂的推拒,渐渐湿意一直蔓延到你皮肤上,深粉色的充血软rou被指尖破开,透亮的黏液从敏感的内里一点点喷渗出来。 他最终双手扶住了你的肩,但又因下身rou苞被凌虐碾动而浑身发软不敢使力,只于事无补地企图阻止你。夏侯惇勉强回答你:“没有的事情……” 雌花里流淌着欲滴,被你指尖揩拭过又堵回了xue洞里,英姿勃发的将军在你身下羞愤欲死,浑身颤动不止息还无可推拒。你见他如此瑟缩,忍不住继续逗他:“那本王可是比你那阿瞒堂兄先来一步,可使我好好叫叫你如何行快乐事,好元让。” “阿瞒不是、不是那种人……”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忘为了曹cao辩驳,你真的很想知道曹cao给他灌的哪门子迷魂药。不过没所谓反正现在人在你床上,你想给他灌哪门子,就灌哪门子。 你拇指摩挲在他如蜜脂般软韧的腿心处借力,将他下半身直揉得瑟缩不止,食指并着中指就着那水滑的黏液,毫无怜惜之意地抵进乞怜地挤压着rou壁的rou鲍,听着身下响起的一声惊诧的低呼,灵活的手指将rou径刮得又麻又酸。 夏侯惇在你身下粗沉惊喘着,rou壁随着他紧张的心绪而不断夹缩着裹含你埋在他身体中的指尖,却鬼使神差将你吞得更深。从未被进入过的rou道窄窒却并不干涩,被你抠挖着那壁上起起伏伏的rou粒,蜜液便灼灼然涌出作润滑。 他强忍着不使那可怜的叫喘溢出喉头,但仍有闷哼从咬紧的唇际涌出,他铠甲下的皮肤本就不见天日,那白皙与脖颈面庞的健康色泽生着一道明显的痕迹,地下一变得赤红便清晰可见。 丰腴的蚌rou遭受着无情的碾挖,股股汁流情液潮涌如浆,你又将无名指自穿插的缝隙间顶进被开拓的xue洞,rou口被撑得涨开到从未有过的大小,严丝合缝贴着你填进去的手指。 你埋下头,在他泛着绯红的胸前探出舌尖,眼睛仍然定定注视着他的面庞,舌尖在他胸乳处轻轻扫舔,吻触落在肌rou上带起一阵战栗。 夏侯惇仅剩的那只眼睛晦暗不明,蒙上了层雾气似的混沌,陷入凌乱的呼吸显示着他被侵犯变得难以思考,只略微挺动着身躯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 胸膛顶端的小巧深色乳粒如今被舔得充血涨红,从皲皱里透出丝丝红热潮意,整片胸肌都在起伏间变得绵软许多,在你舌尖挑动的舒爽快意弄得发痒发胀。 你将手指顶在翕张的rouxue中抽送,缠绵的rou壁抵死吞裹着自己的手指,即便他脸上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但你仍然感受到了身体不够满足的痴痒难耐。你顺着他胸乳的沟壑绵延而上的痕迹舔舐过,忍不住坐在他腿间又伸手揉捏着他健美的胸肌,掐玩未被你眷顾的乳粒,而你腾挪而上,凑靠进了他憋得通红的面庞。 绷紧的下颌被你轻咬过,留下一点发白的齿痕,你凑在他口唇畔舔舐过他紧闭的唇齿,却难舔叩开他不愿敞开的唇。 于是你轻声叫他:“元让。” 夏侯惇起初不肯答,然而你再轻叫几声,贴着他的面庞厮磨,他终究忍不住松口低喘,也唤你殿下。你捉住空隙,就此咬住他唇瓣,得寸进尺,将舌钻进他口齿之间,夏侯惇愣怔时唔一声,终究是放任了你的侵入。 你的舌尖轻易便与他交缠在一块,在他湿热的口腔中不分彼此地拉扯推送着,上面下面的水泽黏腻声响成一片。他震惊地望着你,于是你忽地抽身与他分离开来,唇间勾出的细丝如银线滴落在他身前,你道:“元让,要闭眼。” 未及他反应过来,你复又吻上去,这回他不由自主地将那那只单目闭合了,如同黑色翎翅般的羽睫微颤着,接纳你的煽情的粘稠。 与此同时,你不间断地捅捣着那待放的rou苞,黏腻的水声在拉丝的rou瓣翻飞里陡现,精壮有力的大腿根时不时内收着想夹紧你的手腕又忍住了。 夏侯惇长久待在军营中,鲜少泄欲,自己又从未碰触过身下那口隐秘的rouxue,一经导引,堵在身体中他自己也未可知的欲望便稀里哗啦向这出口倾倒,心中更有种难以言述的隐秘快意,流水盈盈不止。 那丰盈的胸乳也在你手底下被挤按得滚摇,被他唇角细腻吻触间止不住溢出的口涎滴落下,与薄汗沾染着交杂在一片,把胸前染得湿淋淋的。 待到吻毕,你们二人俱是吻得气喘吁吁,他这也才睁开了眼,那眸光里沉着这浓重的雾气,剔透烁光的眼珠在这靡乱间染上情欲的浊色,你指尖一顶过深处抽搐的软rou他便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翻白。 “教会你了吗?元让,接吻的时候可得闭紧眼。”你亲亲他鼻尖问他。 他意识混乱不清,嗯了一声,原本扶在你肩侧的手如今也滑到你腰间,虚搂着你的身体,与你亲密无间贴在一块。你心道,总之可别叫你前人栽的树后人乘了凉去就好。 你戳刺着他柔软的内壁,沿着蜜流汩汩的花缝抽插着,饱胀的rou馒饥渴地张开缝隙想要将你指尖迎进子巢,搅动cao干着窄窒软xue的手指动作激出他喉头沙哑的苦闷的呢喃。 夏侯将军征战沙场,见识过刀枪剑戟落在皮rou上,见过烙铁下血糊在一块滋滋作响也眼不眨一下。如今被轻巧玲珑几根手指挑弄抽送得话也不知怎么说,半张着薄唇口涎直流,只闷闷地叫。 胸前的精健胸乳鼓鼓涨涨,被你掐玩的rutou像是病变一样肿大起来立在间断,像挂在枝头的果实一般左摇右颤,乳晕一圈都泛起深色的深红色泽,从皮肤底下透出来。 你轻舐过他鼻尖,扫过他guntang的面颊,舌尖挑开紧覆在他左半侧的皮革眼罩,携着那点似有若无的柔情缱绻,舔过他软而光滑的那片伤痕上的眼眶新rou。 夏侯惇剧烈地抖颤,你感受到舌面底下的空无的眼眶上的肌rou因为敏感而无意识地抽搐着,夏侯惇受不住伤口被抚弄的刺激,直想偏开头去躲闪,然而你又温温柔柔直唤他表字,说我们元让顶天立地好男儿,怎么这就受不了啦。 夏侯惇咬紧了牙关承受上下两处最敏感最新嫩的地方被冒犯,鼻尖都沁出了细汗,呼吸急促而慌乱,嘴上颤颤说着殿下,不、不可以,然而浑身受的刺激将他脉络都叩通了一般爽利难言。 方才还色泽红嫩紧致的小yinchun,此刻却像是伸出向外觅食的rou蚌,微微突出,异常地饱满,呈现出被顶cao折磨许久后深暗的脂红。 好酸、好麻……可是…… 随着指尖一下下在rou径内的磨缠顶cao,rou芯被翻剥开又鼓突起来,像是灯芯被情欲点燃泛起芳馥,在内里被顶蹭烧成一团蜡油。浑圆紧俏的臀尖在身下的床铺上磨蹭得已挤出润红,你只一下又一下地往那rou蕊里深捣,挤开层层rou褶,每每都擦过他体内敏感处。 他几乎是大开门户地邀请你继续了,身体动作已然昭示着一切,情欲让他的嗓音变得沙哑,每一下貌似推拒的痛苦闷哼后都是身体撞上你手腕的迎送,你舌面下的眼眶更激烈地抽搐抖颤,已经不能被cao纵的眼部肌rou在眼眶中皱缩的每条缝隙都被你舔过,你甚至尝到一点咸腥的泪。 夏侯惇挺立起来的粗硬性器顶在你下腹得不到纾解,颤颤巍巍流着晶亮的腺液,顺着柱身不住下滑滴落,在会阴处与他屄xue处涌流出来的yin水交混成一片。 他不住地喘气,低低地呻吟,吐出的音调带着软劲。手指在他的雌xuerou道间翻绞滚颤,内里的湿濡汁液浑浑涌出,将指节每个骨节都完全裹住,将其包裹在一片起伏浪潮中,次次捣入都更深更重,cao带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声响。 在顶蹭过某处时,你察觉夏侯惇的反应便变得格外汹涌,整具身体都向上弹动,你便专注地朝那一处刁钻地捣弄,激出他一连串的断断续续呻吟。手上又揪着他的乳尖掐玩不止,鲜红的指痕被反复烙在乳rou上。 终于这具精悍的rou体在不能自制地耸晃摇颤下,初通人事的雌xue被肆无忌惮地徜徉鞭挞过整个变得湿软嫣红,夏侯惇面目上也逐渐目光失焦而涣散迷离,更甚至吐出了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的笨拙yin浪叫喘。 “殿下……在下里面好酸、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吗?太快了、好胀、唔……”他细碎地叫出声,迷迷糊糊中只知道不住向后挺动着臀尖。 你的手腕也泛酸,眼见他意识迷乱,几度气喘不上来,便知道他的雌器泛泛即将到高潮,你三根手指并着在他屄道内抽捣,拇指按上他勃涨的肥肿rou蒂碾拨,立刻便有辨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喘息从他唇间溢出。在最后数十下沉沉地抽插与冲刺中,夏侯惇终于再按捺不住身躯中积聚已久的剧烈爽意,一阵痉挛抽搐后,晶亮湿腻的情潮从甬道中冲刷喷涌而出,伴随着夏侯惇一声哀叫,他的雌器在被玩弄中猝然潮喷。 你抽拔出手指,没了指节的阻挡里面的晶亮yin汁一股脑从rou口里吐淌漫溢出来。夏侯惇歪着脑袋靠在塌边,茫茫然地喘息着,下腹急促地起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 看着他满面潮红迷乱,你将方才从他xue中拔出来的手指捅进他半张的口唇间,夹着他软瘫在口腔间的软舌狎玩。夏侯惇唔一声,你说好元让帮我舔干净你的东西,他竟然也驯从地做了,舌尖胡乱地在你指缝间舔过,卷去上面咸腥sao甜的,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汁液,又被他自己喉头蠕动几下吞咽入腹。 你甚是满足,将手指抽出来,看着他的舌尖还逐着你的指尖探出口唇,忍不出凑上去又亲了亲他。 “殿下……戏弄够了在下便放过在下吧……”他含含糊糊有气无力道。 你缓缓对着他眨了眨眼,心想明天早上起来你指不定就要寻死觅活了,这就玩够了对不起回头来哄你的气力。你轻声道:“元让前面不还没出来么?” 说着,将手伸下去一把抓住了他抵在你下腹部硬得流水的粗红rou柱,他痛苦闷哼一声,身躯微弱地挣动起来。 那烫热的性器在你手心一跳一跳的,与正常男儿无异,想必他平日里也多用此处泄欲,在女xue高潮后这里变得无精打采的,但仍然硬涨不堪,被你随意撸动几下便敏感得好像立刻就要射精一般。 你随手扯过床头夏侯惇的衣衫束带,三两下将他的性器绑束住,在冠头下打了个结。随后再撸动时rou眼可见那rou冠变得更偾张勃然,红得可怖,茎身的红rou从束带的间隙里盛不住似的溢出青筋来。 夏侯惇痛苦地呻吟,手指攥紧了手下的床单,他原本粗壮的rou茎与饱满的rou冠被抑制住,只能从铃口处可怜地渗出一点湿黏的腺液。 “殿下……!这、这太……”他或许是想说太难受了,精瘦的腰身几度想蜷弓起来都被你抚直按住。 “元让,无事,无事的……”你轻飘飘地宽慰他,看着他眉心皱成一团结苦不堪言。 他在你的安慰下缓缓放松了呼吸,望着他被绑束着挺立的性器,眼中仍带着惊惧与羞耻,不知你要对他做什么。 你先是将他散落在面颊边的鬓发撩开到耳后,缱绻之至使他稍稍心安,你亲昵地靠著他额头,他犹疑片刻也靠了靠你,好像一对情深甚笃的爱侣。 随后你在他开敞的双腿之间退了退,坐在他腿间,看见他微弱起伏着的腹肌,轻盈地抬起左足放上去磨蹭过,足底下的皮肤暖烫,他的每一次呼吸你都清晰可感。 他的呼吸立时粗重几分,羞红了脸不敢看你赤裸的躯体,只敢看着你点在他下腹的足尖,在他腹肌的沟壑里勾勒着他肌理的形状,一寸寸一点点,将滴落在小腹上的腺液抹开一片湿淋淋。 在一阵阵的挑逗揉弄下,他的呼吸变得渐沉,好像已然放松了警惕一般被轻盈柔软的足尖摩擦安抚过,连被绑束的勃起也不那么难熬了。 你观察着夏侯惇的面目,看着他眉眼逐渐松弛下来,在他漫出些细微的、似乎感到舒服的喘息时,你猝不及防踩在他rou根处,将被捆得严严实实的roubang踩在足底与他小腹之间。 夏侯惇痛呼一声,蜂腰不由自主在那一刻深深躬下去,身子朝后不住缩退着,然而你毫不留情地继续践踏着他的阳具,换来夏侯惇的哀叫。 性器被你碾踩而过,腥臊的腺液从翕张的马眼中一点点溢出,被足尖打着圈的玩弄带得下腹部一片狼籍、湿黏不堪。阳具被刺激的爽意和被束缚的痛苦混在一起,让夏侯惇的躯体不住扭动想躲避,却被你紧紧踩着冠头挤碾着,他只能苦苦摇晃着脑袋,哀求你放过他。 你与此同时又抬起右腿,踩上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脚趾戳顶着他形状漂亮的坟起的胸肌,把红豆似的乳尖顶弄得陷入胸前的rou团里,甚至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他上面下面被一同踩践,难堪地想要逃窜却不能摆脱灼烧般的情热,只能哀哀地呻吟。你将手伸过去在他高潮后软烂开绽的rou花上,灵活地挑按着那片yin核,腥甜浓涩的爱液蔫答答地被挤弄出xue洞,被抹出咕叽咕叽的糜乱声响。 被箍得死死的rou具暴胀依旧,顶端的罐头呈现一种充血过度的艳红色,几乎憋得紫红,束带像网一样罩得他的阳具密不透风,踩一下就更胀大一点,又因为被压抑而化为夏侯惇口中的痛呼与腰身的挣扎。 ”呼……被踩也能爽啊,夏侯将军。“你喘着气,扯出一个笑来,特意加重了将军两个字。 他双眼一阵阵地翻白,身下软肥rou涧被你指尖滑弄,揪着凸立的蒂尖掐玩,一股股细小汁流不受控制地从屄口喷扬飞洒出来,高潮后又被yin玩,使得他的雌器被搅得露液喷薄,湿红肿烂。 整片床榻都是秽乱的情欲蒸腾的麝香与yin液的sao腥气息,夏侯惇甚至感觉下腹部紧绷着沉甸甸地发胀窒痛,好像从身体的深处自己开始崩塌。听见你叫他将军,他又剧烈地摇晃着脑袋好像推拒,嘴里说着不不行,口涎滴滴答答从嘴角淌出,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夏侯惇被你灌了迷魂药了,他知道了身体上的饱满健壮原来还有一处贫瘠,他知道了经受过刀锯斧钺原来还有情事难熬。 强烈地羞耻感叫他不争气地红了眼眶,腥白的精流已经从马眼中可怜地流出来几滴,把束带都给染得浊乱,下半身黏黏的花缝发肿充血,靡光淋淋间拉扯出晶亮的稠丝,没有东西插入都能听见咕咕的裹缠声。 夏侯惇呜咽着,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酥麻快意都朝下半身细细密密地涌去,他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然而被踩碾的柱身被绑束住得不到释放,于是快感都朝两腿之间过电一般窜过去。 他喘出几声泣音,终于伸过手来,截住了你放在他胸口胡乱摆弄他的足踝。你吃了一惊,以为他要扯开你,想从他掌心里将脚收回却被他紧紧攥住。他吃力地将你扯向他,在你惊诧的目光下捧着你的右足,却是用他含糊不清的沾着水淋淋湿泽的唇在光裸的足背上贴了一贴。 你听见他恳求的声音:“殿下……”那一刻你感到某种莫名的悸动与冲动,他的求饶所展露的屈从似乎才是你折腾半宿真正的目的。 你无意识吞咽了一下唾沫,随后轻笑几声,终于伸手去,将绑束在他性器上的结缓缓解开。随着束带落下,那根rou器上可怖的勒痕显露在你们面前,青青紫紫,像是网丝一样盘在可怜的yinjing上,可见方才受了如何的蹂躏与折磨。 甫一解开,那阳具便抖抖颤颤地落泪一样有白精涓涓滴落出来,他被释放了但阈值却被拉的更高,欠缺刺激让他侧着脑袋呻吟,比先前的痛苦不减。 于是你干脆又踩上他的性器,足底下的青筋突突跳动,你灵巧地在柱身上来回捋动,时不时挤压着那圆滚涨红的guitou,如此来回反复。在夏侯惇快要哭出来的吟喘中,他突然猝不及防嘶叫一声,你足底下的rou根顶端终于释放出浓白的精流,无力地一股股从马眼中喷吐而出,随着你缓缓的动作被带得到处都是,沾满了茎柱与小腹。 夏侯惇呜呜咽咽,几乎蜷成一团,只将双腿打开在你跟前,你揉搓着他的女xuerou唇替他延长那痛苦的欢愉,射了许久,那白精仍然射不干净,还在一点点往外淌。 你挑着那丝缕白精,恶趣味地在他胸腹前磨蹭,他浑身上下都被你弄得狼籍一片,雨蜜与浊白交混在一起全部落在他腿间身上,然而他一句话也吐不出来了,生理性的泪水把他的面目也沾染得乱七八糟。夏侯元让,一代骁勇良将,被你弄得已经是狼狈不堪了。 你心满意足,神清气爽,擦了擦额边的汗湿,将身爬俯到他身上,骑在他的小腹上凑近他的面庞。你轻轻叫他:“元让,元让。” 夏侯惇那只失神的眼睛好久才聚焦到你脸上,望着你的盈盈笑意更觉苦不堪言,想起身又没有力气,躺卧在床榻上茫然地望着你。 你拍拍他的面颊,翻身下床去随手套上单衣,背对他道:“本王去叫一桶热水为你擦身。” 没成想却被他扯住了袖子,你偏过头瞧他,听见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殿下不必费心,在下残缺丑陋之躯……” 被你不耐烦地打断了:“所以千万不能叫其他人知道你受此yin辱,还乐在其中,你明天早上立刻就会自刎谢罪,留得清白在人间,与我两清,你要说这个对不对?” 夏侯惇梗住,不说话了,抓着你的袖子的手也向下滑落几寸。你拍拍他的手背,轻声道:“得了吧,没人想和你两清,你现在为了我从此和曹阿瞒两清本王倒没意见。” 他松开了抓住你的手,顿顿地倒在床上不再言语了。你出门去要了两桶热汤与巾帕,但抬进来后夏侯惇却没让你为他擦身,他强撑着自己去沐浴了,等到你沐浴后出来时,他已是穿着里衣榻上疲惫地困倦歇息着,呼吸终于变得平稳,你无端感到安心。 你掀开被单,钻进他宽阔的怀里,他无意识地摊开臂膀任由你靠在上面。你侧身望着他,听见他口中似乎时不时还胡乱低声说着什么梦话。 你于是将耳朵贴近他的唇,听见他絮絮叨叨念着:“自刎……谢罪……”你哑然失笑,摇摇头,将灯吹熄后躺进他怀里,不知何时也悄然睡去了。 黑沉一夜梦,次日你醒来时,却没瞧见他在你枕头边。 你懵然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随后翻身下床,冷静地打开木门。门口巡查的使从恰好路过,瞧见你吃了一惊,看看四周确认这里是客厢房,又看看你才想起来要拜。 你问:“夏侯将军死了没?” “啊?”侍从茫然答:“夏侯将军大早上起来便收拾好了行囊,预备回陈留去呢,殿下你怎么……” “别管。”你困极,打了个哈欠,自回房去整理了一番仪容,在雀鸟啼鸣的清晨中往马厩处去,夏侯惇正在他的马前抚着那鬃毛,骏马的鞍靼处挂着他的行囊,显然是预备要走。 “元让如此急着躲本王,大清早便要离开广陵了?”你从他身后遥遥道。 夏侯惇顿一顿,随后回头来向你施礼作了一拜,却不起身,低声道:“并非,只是路途遥远需尽早启程。” “那你还不走?在等曹阿瞒知道我睡了他的人气急攻心派人杀我啊?” 夏侯惇猛地站起了身,身上的盔甲迎光闪得你的眼睛有点痛,他急忙辩驳道:“在下只是还有事想求殿下解答!再说阿瞒并非……” 你抬手让他收声,无奈道:“好了好了,他不是只有本王是,将军要问什么还请言说吧,莫要误了时辰。” 夏侯惇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开口,你与他一夜云雨,此时心情颇好,对他也亲近许多,调笑似的拍拍他的肩头让他放松些,轻声道本王知无不言,将军尽管问。 ”殿下,天下少安者,究竟为何也?“夏侯惇终于开口问你,你看见他仅剩的那只瞳仁中昏蓝光芒闪闪烁烁,似是游移难息,一半的困惑茫然和一半的苦苦支撑。 他的老师死后,他的道也破碎了大半。大概他早就想问了, 你望着他整个人站得笔直挺拔,眉眼却耷拉下去的模样,难得终于心软些,留给信仰执拗之人一点余地不是冷峻的乱世肯为的,你终究愿意多伸把手。 你向前又走了一点,隔着挺括的甲胄触碰他的胸膛,阿瞒给他的将军配最飞逸的骏骓,身婴最坚锐的戈甲,终于是先在你榻间解甲而卧了。你如此想着,声音就不免温和下来,道:“元让……你该知道,王侯三公之贵,顽顿无耻之徒,于此暴乱世间终该落入一渊。你有国士之才,可乱世,便有乱世的活法,合该寻一可周旋世间之主上,托付平生……“ 一边言语着,你深深注视着他诚笃的神色,忍住自己想要将触碰的手往下滑的冲动而向他肩头覆上去,尽可能表现出一个可靠主上的样子来,即便比他矮一个头。但是你暗示到这个程度了他依旧不解,倒是很符合一贯以来的性格,甚至追问:“那何为可托付之主上?求殿下告解,老师死后,我再未听过有人教导我这些道理。” 这还要哪门子教,这不是活生生这么大一个人杵在你面前吗?所以其实曹cao就是因为这种对着石头说话的感觉所以怜爱到不敢进一步的吧。 你笑容不变,在心里腹诽八百次,继续缓缓道来:“可托付之主?是汝且为我死,故我得与之俱生,是汝且为我亡,故我得与之俱存。元让,做不到如此之人,你不可托身。” 夏侯渊的心情几乎表现在脸上,先是揣摩,揣摩后恍然大悟,那昏蓝的光芒在他目中变得坚定如初,几乎闪到你脸上,让你觉得你和元让的前途一片灿烂。 “我明白了!殿下!”他将你放在他肩上的手扯下来,激切地在热烫的手心中紧紧攥住,又反应过来感到太冒犯而松开,抑制不住的柳暗花明之意顿生。你的手骨被抓得有点生疼,但是温和的表情维持住了,等他敲锤定下的那句了悟答案。 他道:“殿下的意思在下明白,阿瞒于为主之道确有不足,以此信条为圭臬,犹可托不御之权,可托五尺之孤,殿下是借在下之口提点阿瞒,真度量也!“ 你眨一眨眼,又眨一眼,再眨一眼:”是吗?“我是这个意思吗? 夏侯惇点点头,眼中盛满感慨与谢忱,作为倔强男儿头一回轻易就领了你的情,即便领错了。你还意图辩解,但是无力感很深刻,张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扯着嘴角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叹两口气被他误会成欣慰,更感动了。 他身上的银盔铁甲在俯仰之间撞到一起丁零当啷,他流露出一点别扭的亲昵,在你强颜欢笑时忽然低下头来在你额头上靠了一靠,皮质的眼罩擦过你的皮肤,你吃了一惊愣在原地。随后他很快复又站直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将目光转开了。 “时候不早了,殿下,在下该赶路回去了……不过殿下放心!元让必将殿下启示带到阿瞒处,时刻警醒!”他语速快而欣幸,击掌而从院中唤来他那匹追风逐电的良驹,将身一跃上马,朝你露出了他赤诚的笑意。 你也无可多言,放下一颗在权谋争斗中绷紧的心,朝他颔首示意。他跑出去几步,你忍不住又叫他:“夏侯将军……!缘来有时多往广陵拜访,本王定好好招待!” 他在马上偏过一边脸庞,你看见他飞扬的唇角,手握鞍绳遥遥寄来一揖,萧萧走马向北行去了。 你在脑海中想象着曹cao听见夏侯惇传话给他你的“提点”时面上可能出现的困惑而扭曲的神情,终于也觉得有点好笑了。 你摇摇头,低声暗叹一句:“你的便宜好堂弟。”随后拂袖入去,不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