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谢采(月左)】孤鸿(一)驯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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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月左,介意误入。作者本人杂食一体机无属性,只是单纯想换个角度看这对CP,独立故事,与上一篇无联系。) 东海,疏星残月,晚来风急。 谢采捧着一叠纸册,踏着沁凉夜色,叩上了月泉淮的房门:“月泉宗主,谢某有事相商。” “进。”语调下沉,尾音拉长,透着几分散漫。 谢采朝一旁守夜的新月卫颔首道谢,推门而入。 门内之人似正欲就寝,他阖目斜倚桌案,金纹玄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发髻已拆,垂丝如瀑。听见来人靠近也未有动作,直切主题:“何事?” 对方有实力省去虚礼,可谢采不行,纵使月泉淮尚未睁眼,谢采仍将礼数给足后才交代来意:“深夜来访,打搅月泉宗主了。谢某在破译九天宝库中的拓印时,有一处存疑,不好妄下定论。乍看之下,似与吐纳运气相关,特来向月泉宗主求教。” 今日早晨,二人与李重茂联合洗劫了位于傲龙岛的九天宝库。能带走的都已搬空,带不走的诸如石碑刻文,也都拓下。不知这些石碑是否另有玄机,碑上所刻并非是大唐文字。笔画奇特,连博闻强识的谢采也不能认。故只能依靠石碑之间的联系,勉强破译。 月泉淮这才缓缓抬眼,伸手接过谢采递上的纸张。 “惑在此处”,谢采欺身靠近对方,弯腰用手点出其中一行文字。因谢采特地让出了光源,在莹莹烛光的映照下,那根白净温润的长指落于泛黄的纸间,格外抢眼。 月泉淮双眸莫名被那抹亮色一晃,但瞬间凝神,心头闪过一丝荒谬感。想来是自己白日激战内力不稳,当下才心神不定吧。耳边传来谢采低沉的询问:“寻常运气,当内视下丹田,顺腹吐纳。但此碑文所载并非如此,不知在下翻译是否出错,请月泉宗主指正。” “嗯”,月泉淮重新将视线聚于纸上。谢采的字并不似其人,竟是从容萧散,飘逸超迈。难怪潜伏多年却未被身边人怀疑,这人将本性、心境都通通深藏,真假难辨。 察觉自己又分了神,月泉淮暗恼,将纸张凑近,细细研读。这才过了半日,破译出来的文字并不算多,用朱砂笔零星标注在一旁。他按照前后文字略微思索了一番,才得出结论:“此法较为特别,但也可行,运功之时,只需意念不离下丹田,息息归根即可。” “原来如此,谢某受教。”谢采凝视着手中拓印,顺着月泉淮的思路推敲,豁然贯通,连忙道谢。 灯火摇曳,橙黄的光影打在谢采身上,漾出朵朵涟漪,竟似点燃了他一衣朱红尾羽。月泉淮侧身支颐,望着对方身上的煌煌花火,忽而觉得房内温度也升了上来,他指尖随意敲打着桌案,问道:“谢会首深夜至此,仅是为这碑文?” 谢采心细如发,从月泉淮的话中隐隐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他的确有意拉拢月泉淮,可今夜谢采真无旁的心思。此处破译为关键之处,他不愿耗费时间去一一试错,这才直接来寻月泉淮。当然,若有机会能使两人关系更近一步,谢采自是求之不得。虽有些诧异月泉淮之所求,但舍得一副骨rou皮囊,便可倚借这座大山,于他而言,算是捷径。 谢采将手中纸册收好,含笑对上月泉淮的目光,向前移了一步,躬身道:“今日月泉宗主为我等断后,消耗过多,在下也应当前来探望。宗主若有何需求,谢某愿替您解忧。” 面对谢采的逢迎,月泉淮却无反应,他晾了对方一阵,才幽幽开口:“谢会首才貌双绝,这给人排忧解难的事,想必未少做。” 话如数九寒潭将谢采刚起的心思给浇得透彻。自夺得鬼山岛后,无人再敢如此当面侮辱他了。谢采终究不是一般人,他将怒意压下,攥紧的指尖拢回袖中,直起身体,面上还能将笑意维持住,可声音却冷了几分:“谢某即为军师,自然是要替主家出谋献策。论才,在下自信无人能出其右;论貌,月泉宗主珠玉在前,谢某实则自惭形秽。” 不知怎的,谢采这般怒而不发的样子,反倒取悦了月泉淮,甚至忽略了对方言语间的暗讽。谢采方才动作之间,衣上的孔雀尾羽蹭在月泉淮的腿侧,他顺手捏了那根尾羽于指尖把玩。这羽毛看似柔软,用力摸上去才发现,其实硬得很,还扎手,倒也衬某人。 “谢会首现已自立,哪里还有主家。或是说?你要奉老夫为主,来月泉宗办事?”月泉淮语气中带上了些许戏谑。 “倒无不可“,谢采稳住心绪,回应道:”只是还需提醒月泉宗主,谢某前两位主家结局都不大好。” 月泉淮不甚在意:“凡夫俗子怎配与老夫相提并论。” 谢采垂眸看向月泉淮手中的尾羽,低声道:“能得月泉宗主垂青,谢某喜不自胜,但龙泉府深入北地,在下长居于南方,受不得严寒,怕是无法时时追随宗主左右。您若是愿意,可将东海当作月泉宗于南方的据点,日后宗主有所需要,谢某必当全力以赴。” “很好”,月泉淮很是满意眼前人的依顺,但他也不认为谢采这类人会无欲无求地臣服于自己,“老夫不喜各种弯弯绕绕,谢会首若有所求直言便是。” “听闻史大将军曾拜月泉宗主为师?”谢采将目光移回月泉淮的面上。 月泉淮了然颔首:“原来如此,此次北上少不得和狼牙军打交道,你若想与他们联系,便随老夫一道。” “谢月泉宗主引荐”,谢采拱手致谢,“不知月泉宗主今夜可还有其他吩咐?” “老夫今日乏了,谢会首无事便退下吧,还要辛苦你继续破译碑文了。”月泉淮手中使力,将那根尾羽折下。 谢采见对方兴致缺缺,自己目的也已达到,甚至另有不菲的收获,便见好就收。但将退出房门之际,他步下一滞,默了片刻,还是侧身对房内人道:“谢某爬至今日之位,手段虽不算光彩,但从未以色侍人。”旋即离去。 房内,月泉淮微怔,随后轻笑一声,将手中羽片移至烛火上引燃。他捏着羽根,百无聊赖地望着那抹朱红被火焰点点吞噬,腹中也似被点燃,泛起一阵燔灼。 他烦躁地将尾羽挥灭丢至一旁,这几日自己明明吸食了好些内力,怎还会有如此焚身之感。不,这种感觉与以往并不相同,更像是……动了久未有过的欲念…… 谢采……老夫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特殊之处。 …… 接连几日,几方人马都各自忙碌着。尤其是谢采,在破译石碑之余,还需调整鬼山会的部署,每日只能抽空歇上一两个时辰,自然没有闲暇再去寻月泉淮。 二人再见是在北上之时。两人带队有各自的渡船,既然一同上路,谢采又有求于月泉淮,礼节与尊重自是要给足。启程前,他便等在港口前送月泉淮上船。 晨光熹微,月泉淮携月泉宗破雾而来,见到的便是脸带疲色的谢采。他昨夜又熬了一晚,面色泛白,眼下乌青浓重,唯一的暖色还是朝霞映上的。饶是如此却仍未掩其锋芒,于船边调度之时游刃有余,决策快准狠辣。他抬首见到月泉淮,停下了手边的活,行礼问安。 月泉淮也不应,只是上下打量谢采,似乎有些不愉,转身就登了船。 谢采早已习惯了对方这阴晴不定的性子,被这么撇下倒也不气。左右北上行程不短,有的是时间与这人慢慢磨合。 这边应酬事了,谢采也不再多待,与随从一同回了鬼山会的商船。孰不知身后有一道目光将他锁定。 月泉淮立于甲板上,俯视着那抹渐行渐远的朱红身影。许是未休息好,那人步履有些虚浮,海风拂过衣摆处的尾羽,荡荡悠悠地绽放于身后,落在月泉淮的眼中,尽是招摇……并又勾起了他本已遗忘的遐思。 那股荒谬感再度袭来,惊才绝艳之人,月泉淮见过不少,能令他记住者,寥寥无几,而这种近似于念念不忘的感觉,他还从未有过。这东海一行,越来越有意思了…… “让谢采今晚沐浴后来见老夫”,月泉淮对身边人吩咐。 …… 谢采接到传话,有些诧异。他原以为二人的合作在那晚便已议定,自己也给月泉宗表了忠心,只要安稳做个谋士即可,未曾想到,最终还是要走这一步。 在谢采眼中,月泉淮并非重欲之人。早在对方初至东海之际,谢采便献上过美姬、娈童若干,却都被打了回来。他也未听闻月泉淮有过风流韵事,可那话中“沐浴”二字所含意味太过明显,谢采一时摸不准,月泉淮招他入幕,究竟是奖还是罚。 但无论如何,此趟他都非走不可。 金乌西坠,红霞散尽。入夜后,海天为墨色侵染,唯有天边孤月与船上渔火星星点点。 谢采迎风站在桅杆下,垂首注视着海面上的潺潺月影。 “大人,可要为您备船?”陈徽小心翼翼发问。 备船?难道要一叶小舟送自己上月泉淮的渡船?就如那见不得人的姬妾一般,趁着夜色遮掩,被人一顶小轿抬入府中? 自己怎会有如此联想,既荒唐又……可笑……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用”,随即运力,起落之间便跃上了月泉淮的船。甫一登上甲板,便有月泉宗的弟子迎上,将谢采引至月泉淮的舱房。 “进”,依旧是那般风轻云淡的声音。 谢采重重吐出腹中郁积之气,缓缓推开舱门。 房中,月泉淮正擦拭着一柄长剑。虽说月泉淮是剑术宗师,但谢采极少见他佩剑,唯一一次还是在那日的傲龙岛。是寻常人不配他出剑么?这人果真张狂啊…… 听见谢采的问安,月泉淮眼未抬,手上动作未停,只是从鼻间哼出一声“嗯”,算是应了。谢采也不着急,默默站在一旁看着。 修长的指尖捏着那被茶色拭剑油浸润的棉布,贴在剑身用力擦拭。来回摩擦会使剑身产生温热,展开刃下鳞纹,从而剑油可更好的填入。 来之前,谢采还在揣测自己与月泉淮应当是何位置关系。看到这里,他便明了,作为剑客,侵入扎刺是多年习得的本能,怎会甘愿张开躯体纳入。思绪至此,谢采手指不禁扣上袖中的瓷罐。 “你袖中是何物?”月泉淮的目光依旧在剑上,保养完毕,他正收剑入鞘。 这人感官竟然敏锐至此,谢采暗叹,却丝毫不敢耽搁,将瓷瓶掏出,置于月泉淮身边的案上,有些艰难地开口:“……活血化瘀的……膏药罢了……” 月泉淮起身将剑摆回架子上,随后走至一旁的水盆边将手拭净。他回身瞟了一眼那瓷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谢会首倒是有备而来。” 谢采顷刻间便将情绪敛好,自嘲一笑,回应道:“谢某是谋士,自是要顾万事周全。” “哦?那老夫倒要看看谢会首如何‘周全’。”月泉淮徐徐逼向谢采。 谢采没有退却,如此境况他并非没有准备,与其扭扭捏捏惹人不悦,倒不如索性爽快一些,没准还可少些折磨。他直接抬手除了自己赤羽黑杉,解里衣时,手上略微顿了顿,但还是咬牙将衣带一齐扯下。 衣衫尽落……虽常年待在海岛,谢采的肌肤却不似海民般黝黑,反而因近期的辛劳而透着苍白。腰腹过于瘦削而不够坚实,但好歹是习武之人,也足够肌理分明。若仔细看去,那失了血色的胸膛上还布有几条淡粉色的疤痕。应当是陈年的旧伤,颜色极浅,并不打眼,只是月泉淮非常人,目力绝佳,在他眼中便是生了纹裂的瓷雕,平白坏了美感。 谢采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与眉间的不满,解释道:“少不更事时在鬼山岛吃了些苦头。” 月泉淮抚上那几道伤痕,他刚用凉水净手,指尖还带着冷意,蓦然触在皮肤上,谢采不禁一颤,“谢会首竟还有‘不更事’的时候?可惜啊,老夫没能看上一眼。” “在下以为,月泉宗主更欣赏……识时务者……”感受到那抹凉意不断向下,谢采喉中发紧,声音发干。 “驯化的过程也别有一番乐趣,不是吗?”凉意停在了腹下,月泉淮扫了一眼对方胯下耷拉着的物件,讥诮道:“谢会首今夜至此可觉得勉强?” 谢采并未直接回答:“交易一场,难得月泉宗主能看上这副身子,谢某若不能抓住机会,岂不可惜?” “倒是够坦诚,那谢会首要好好表现,莫叫老夫失了兴致”,月泉淮的手从皮肤上移开,向上挑起了眼前人的下颌。 谢采的经验并不丰富,他只与谢奕的母亲有过肌肤之亲。因对方腿脚不便,两人又聚少离多,以往一年难得能有几回,行事也是中规中矩,并无什么花样。 不过海寇粗犷,平时张口就是荤话,残虐yin乐之行也从不避讳,谢采与他们待久了,各种风月多少也都知晓。他一面回忆着海寇们的话,一面小心褪去的月泉淮衣衫,略微犹豫,但即刻跪伏在对方腿间。 不同于谢采的伤痕累累,月泉淮的身体润白如玉,无瑕无缺。是了,他纵剑百年,难逢敌手,怎会负伤。上天向来不公,眷宠如他,家世、权势、天赋、容貌无一不在顶巅,有足够的资本恣意妄为。 谢采并不认为月泉淮对自己能有多少情意,或许连见色起意都论不上,至多就是起了些好奇与兴趣。在上位者的眼中,无关男女,谢采之流就是闲暇时逗趣的玩意。无论是严冬的腊梅亦是早夏的牡丹,心念一动,折了便折了,无需理由,仅仅因为……他们能。 向上之路,从来不易,也无终点。谢采在东海汲汲营营数十载,也只能兴起一方风浪,如今挑动天下风云的机会就在眼前,他全无拒绝的可能。谢采心下一横,探头将面前的长物含入口中。 虽是头一回干这事,好歹自己也是男子,谢采自是知道这物敏感在何处,唇舌稍微摸索适应了片刻,便绕着冠首舔弄了起来。 月泉淮一直在观察谢采,他看出了对方动作间的迟滞,但其面上未显露丝毫难堪,也无寻常僚属般谄媚。谢采一丝不挂,却冠发齐整,明明是狎昵之举,可他做起来却儒雅风流,仿佛于他口舌之间还真是一管玉箫,而非某人的阳物。 身下快意阵阵传来,牵动着缕缕邪思。月泉淮见不得那人这端方从容的模样,伸手抚上谢采的头顶,猛地将束发的发簪抽出,随即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向前一送。 发冠失了固定,从散开的青丝上滑落,跌落在地,敲出清脆的声响,也掩住了身旁人的一声呜咽。 喉头被猝然被抵开,谢采下意识地抽动喉咙,想要将嘴中物给吐出。可经过接连的侍弄,那物已壮硕勃然,涨了满嘴,除了吞咽,他什么也做不了。谢采的唇色本就浅,现下又被巨物撑开,艳色完全褪下,只留了两片惨白。 对方的气息随着阳物侵入嘴中鼻间,清冷的味道,浓烈却又疏离。不知为何,谢采觉得那便是松柏落雪的味道。 松柏与雪都是北地的产物,谢采自年少家中遭难后,极少再踏足北方。他并不喜欢冬季,亦不喜欢雪。幼时族中童子表面玩闹,可朝他掷来的雪球中,总是暗藏着棱角锐利的石块。他可以理解稚子无知,但难以介怀。 当谢采还沉浸在那雪中滋味时,口中的巨物却蓦然被撤出,他被嵌住下颌从地上拉了起来,“在想什么?”谢采听见月泉淮问道。他刚想出声,却嗓中一抽,止不住地咳了出来,“咳咳……” 月泉淮也不在意是否得到回答,见谢采这般,将其直接甩至榻上。同时运力将桌案上的瓷瓶卷入手中。 瓶盖揭开,月泉淮凑至鼻尖一嗅,微微挑眉:“还真只是普通伤药?” 谢采仰面倒在榻上,才停住了咳嗽,哑着嗓子道:“月泉宗主若是想要些其它助兴的,谢某下回置备。” “左右是用在你身上的东西,谢会首自己看着办就是。”月泉淮揶揄笑道,指尖挑起一团药膏,抹在谢采的xue口,缓缓推入…… 活血化瘀的伤药为了镇定,里面加了野薄荷,擦在xue口带着清凉。而经过方才谢采的舔弄,月泉淮早已亢奋,体内血液翻腾,指尖guntang。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微妙,炙热与清爽交织,不断朝体内最隐秘的深处钻入…… 月泉淮的动作很轻柔,细细地探索着内里的每一处。剑招重技巧,故剑客的手指最为灵巧,捻揉抠压,弯曲拓弄,勾了起阵阵疼痛、燥痒以及……渴求…… 而谢采知道,这所谓的温柔,皆是假象,这人只是在享受驯服自己的过程。 又进了一指……谢采的喘息也愈加沉重,身上渗出涔涔汗滴,给起伏的胸膛润上水色。“呜嗯……”终究没能压下声音,他低吟了出来。 “才两指就出声了?谢会首的定力不过如此啊。”月泉淮话中虽带嫌弃,但语调却很欢快。 谢采试图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他了解月泉淮,明白这人想要怎样的反应。自己不可太抵触,亦不可太逢迎。月泉淮就是要看着谢采在自己的玩弄中沉浮,挣扎,最后彻底溺亡…… 第三指也填了进去,谢采再也感受不到薄荷的凉意,只觉得后xue炽热无比,将体内的药膏都融化成了浓稠的汁液,随着月泉淮指尖的动作点点淌出。谢采都不曾知晓自己xue内尽头,还有一处如此敏感的位置,每被触碰,都能掀起虫蚀般的酸痒,令他战栗不已。 在这般急迫的刺激下,谢采一直瘫软着的下身终于硬了起来,抖抖簌簌吐着春水立在腿间,看着好不可怜。 可怜好啊,月泉淮就喜欢这般被逼至绝处的屈服。他将手指撤出,双手按住谢采的大腿将他掰开,自己的勃发抵上。“看着老夫”,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当下谢采的神识已算不上清明,他双眸失焦,听见对方的话,下意识地服从,朝月泉淮望去。他眼中地迷离再次取悦了月泉淮,看着机敏聪慧之人失去理智,在自己身下逐渐昏聩,这不比交欢本身更有趣味? 月泉淮心情愉悦,直接沉身侵入了对方的体内。 身体最柔弱之处猝然被撞开,谢采双眼瞪大,腰身拱起,剧痛之下,连呼喊都溢不出声响,皆被哽在喉间。月泉淮未有半分怜惜,继续挺胯,将自己尽根没入,彼此契合。 他面露满足,一边欣赏谢采忍痛颤抖的表情,一边缓缓抽动腰身:“谢会首当知,老夫既能赐你欢愉,亦能予你痛楚。雷霆雨露,你都只能承受。” 撕裂般的疼痛总算将谢采的神智唤醒,他心中暗骂了月泉淮一声,同时努力调整着吐息。习武多年,皮rou伤痛早就习以为常,这次只是伤处特殊罢了。好在xue道内还残留了些许伤药,应当不会有大碍。 可月泉淮却不愿见到这人在床笫交欢时回归筹谋。他伸手掐住谢采的腰身,寻着自己先前找到的敏感处,就着对方的温滑软嫩挺力进出。 疼痛尚未退却,又被强行催起春情,这种身心皆被他人掌控的滋味很不好受,可谢采别无选择。现下月泉淮要看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自己就必须在他身下糜烂放浪。 月泉宗主的舱房很奢华,照明用的是夜明鲛珠,冷荧幽幽,将两人交叠起伏的身影投在晃动着的床幔上。谢采失神地望着那两道交缠的虚影,强迫自己将意识集中于体内每一缕升腾而起的快意,很快,方才因疼痛而萎靡的阳物再次肿胀。 他收缩着xuerou,死死绞住月泉淮,同时抬起颤抖的双腿攀上对方坚实的窄腰,低喘哀求:“宗主……请慢……慢一些……” 谢采太清楚人本性中的顽劣,亦清楚自己的告饶,会掀起怎样的狂风暴雨。可唯有这样,身上之人才会满意,才能尽兴……自己才有些许的可能从这欲海中脱离。 这点小伎俩并没有瞒过月泉淮,但无论是谢采乖顺的姿态还是紧热的内里,都很遂他心意,故月泉淮也不愿为难对方。 月泉淮深知谢采的价值在于那倜傥之才,绝非榻上之欢,若将人玩坏误了正事,才真真是得不偿失。思及此处,月泉淮长臂揽住谢采的肩膀,将对方半环入自己身下,而后迅猛律动起来。 这番戳动又深又重,又急又密,纵使谢采有所准备却依旧被打得七零八落。经久积累的情潮彻底决堤,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一股浓稠的热流迸射而出,打在月泉淮的胸前,又淅淅沥沥沿着胸肌的轮廓滑落,滴淌在谢采的腹上。 “嗯?老夫还没碰这物就能射出来?”见谢采生生被自己顶射了,月泉淮失笑,可身下动作愈发急促。又是一波惊涛骇浪后,他终于也射在身下人的体内。 谢采此时还在九天神游,这种强度的情事与他来说太过陌生,完全承受不能。当他尚失魂落魄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腹下猝然又是一阵灼痛,将他强制拉回现实。 谢采勉力抬颈,颤颤巍巍向下望去。只见自己右腹侧股沟上方,赫然被刻了一个巴掌大的“淮”字!鲜血从刻痕流出,染糊了字迹,汇集成流,混杂着适才残留的阳精,在苍白的肌理上滑落,留下一道猩红的痕迹,好似零落雪地中的一枝残梅。 “甚美”,月泉淮凝视着眼前躯体上的红白,喟叹道。他指尖抚上那枚“淮”字,沾染上鲜血后,点在谢采惨白的唇间。“甚美”,月泉淮再次赞道。 谢采连日cao劳,本就气虚体乏,今晚被月泉淮折磨过后,体力已然透支,见到这刻字,当下气血翻涌,两眼一黑,简直要昏死过去。月泉淮难得好心给他输了一道真气,助谢采保持清醒,随后慢慢悠悠从对方体内退出来。 “谢会首受累了,老夫唤新月卫从你回去”,月泉淮从榻上起身,从地上将衣衫捡起,徐徐穿上。 谢采虚弱地答道:“谢月泉宗主好意,不劳烦新月卫了,谢某可自行离去。”但他刚挣扎起身,便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又重重跌回榻上,这一折腾,甚至连胃里都泛起了恶心 听见动静,月泉淮侧身,望见谢采狼狈瘫倒在榻上的模样,心情莫名大好:“罢了,今夜你便留在此处,老夫让新月卫招你的亲随来服侍。”言罢,不待谢采反应,便径自出了舱门。 房内,颓然倒于榻上的谢采,缓缓将双眼睁开,目光炯炯。 弈局已开,棋子就位,鹿死谁手,还未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