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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不道的也被迫消了音。放着好好的正统领不用,反倒是把副手提拔了上来,太子的这一番安排放在禁军眼中就相当于是一个风向标,地位一下子水涨船高。说起这人,长叶和应缓都有印象,在太子被废期间,帮过太子往临安王府传过一封信。那时太子内忧外患、受制于人,惦记的新棠又不在眼皮子底下,那阵子的太子rou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谢正递的那封信很大程度上给了太子一个定心丸,才能把后面的谋划顺利进行下去。不同于耿家和临安王的站队,谢正出身一般,朝中无人,家族也泛不起什么水花,应缓和长叶至尽没明白太子当时为会让他们把信给他。事实上,这个问题谢正也没想明白。他出身寒门,没有家世没有家财,只有在军中摔打出来的一身硬骨头傍身,也立下不少战功,只不过家世太差,所以这么些年只能当个副统领,而且刚上任就被派去看守不受宠的太子,这种吃力不讨好又没有什么油水儿的差事也只能落到他们这种没有背景的人身上。好在他心态平和,觉得守着清冷的承安宫、远离那些好大喜功的世家子弟子挺好,如此一来便是几年。这位太子也的确是让人省心,从来不曾见他与下人为难,他有时候看着承安宫内的人来人往,会在心里感叹承安宫更像是一个世外桃源。要说这几年的日子当真顺风顺水也是不可能的,这世上有巴结讨好的,便有逢高踩低的。谢正就遇到过有世家子弟趁着当值想进承安宫“看看”的,结果被他命人用军棍打得下不了床。在他眼中,守卫就是看守和防卫。他谢正手底下,绝不允许有这种人存在。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写的不好看...评论都没了……好歹冒个泡告诉我不是单机,催更也行…………第78章谢正对于自己能得到这位太子的器重,实际上也是受宠若惊的。归根究底起来,他在承安宫外看守了那么多年,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实质性接触就在于经他手送出去的那封信。当时的情况之下,他可能下意识的就选择帮助了他,事后竟也没有后悔,现在想来,他和太子之间一个半君一个臣,身陷囹圄之内的太子还是有能让人臣服的本事。承安宫里,长叶现在跟在太子身边隐隐有大宫女的趋势,虽然她现在还是很怕太子,但相比之前不敢轻易近身的状况,还是好了许多。长秋试图跟长叶说好话,在太子跟前服侍,两人之间认识的时间早,长叶经不起长秋的苦苦哀求,终于还是趁机告假,留给了她一个机会,自己缩在小厨房里,把应缓拖出来一起唠嗑。小厨房并没有因为太子地位的改变而门庭若市,人还是那么多人,太子被废期间被允诺出宫的郑大娘那里,应缓去了消息,估摸着最晚后日便会进宫来。长叶把应缓扒拉着蹲在灶台那里,非要让他看着灶里的火不说,还得时时应答着她那些稀奇古怪的着话,应缓听她啰啰嗦嗦的听的牙疼,不由得道,“若是你在殿下身边也这么啰嗦,早被拉出去打板子了,我不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说着把手里的柴火一扔,作势起身。长叶飞快的从灶台前面跑过来拉住他,神色略显慌张,“公公别急,这殿下的口味您比我清楚,给出个主意呐。”应缓看着她捏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神色有些狐疑,“长叶,你今日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慌慌张张的。他本以为长叶是找他有事商量,现在却突然想起什么,环视了一下屋子,皱了眉头,“长秋呢?怎么这么时间也不见人?”长叶有些心虚,藏不好的表情被应缓一眼识破,“你又让长秋去了书房?”他见长叶默认,叹了口气,“你真是糊涂,长秋也是,上次的教训还没让她清醒,竟这般执着。”谁说不是呢,长叶也明白这个理儿,可她也没办法啊。应缓扒开她的手,转身往外走,长叶拦不住他了,急急问道,“公公您去哪儿?”“救人。”-长秋很珍惜这个从长叶那里求来的机会,她在小厨房里做了自己最拿手的菜,拎着食盒去了书房。太子的书案前堆满了近日里呈上来的奏折,此刻正拿起其中的一本批阅,眉心微凛,一脸肃容,显然是对奏章上面的内容很不满意。长秋适时的走了过去,柔声道,“殿下,累了就歇歇吧,奴婢做了小菜,殿下得空用一些。”太子从奏章中抬起了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怎么是你,长叶呢?”“回殿下,长叶今日身子有些不适,特地让奴婢来换她。”太子“嗯”了一声。这一声“嗯”对长秋来说已如天籁,她正想说点什么,却见太子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奏章上面,只好闭了嘴,站在了下首。论理,在书房里伺候的婢女都是要伺候在太子身侧的,以便磨个墨,理一理书案上的折子、书什么的,但是长叶再三叮嘱,太子不喜欢身边站着人。上次被太子赶出书房的记忆犹在眼前,长秋只得收敛了心思。然而她站在下首,却总是忍不住偷偷的望着他。以前的太子冷漠、不苟言笑,气势总是拒人千里之外,即使这样,依旧让她不胜欢喜、爱慕之心无法抑制的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现在的他,没了那么多的束缚,身上的王者之气越发掩饰不住,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海渊,更让人心折。以后将是rou眼可见的坦途,长秋觉得她应该为自己谋划一把,她在太子手下多年,见证了他背负的所有不易与困苦,又与他一起迎来了当下的“守得云开见月明”,若是论资历,没有人可以在太子心中比得过她。“殿下,天凉了,饭菜还是早些用了吧。”她拎来的时候,还冒着香气,盈了满室,现在摸盘子的外侧,已是温热。太子拎起朱笔,在折子上批下了一行字,转而合上放在了最上面,收了笔,“呈上来吧。”太子的饮食近来一直是长秋负责,长秋自问还是有一点心得的,今日这道菜是太子往日吃得份量最多的,因此她做的格外用心。室内寂静,太子不急不躁的用着膳,竟一丝声音也无。这饭菜做是确实还不错,太子搁下了筷子,接过帕子擦了手,淡淡道,“一会儿去应缓那里领赏,顺便把库里的药材给长叶送一份。”太子对身边的一向大方,赏赐的东西定然不是简单的凡品,可长秋却不想要。“殿下,奴婢不要赏赐,想请求殿下答应奴婢一件事。”她突然间跪了下来。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