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佛系侍女上位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在桌前转了身子,面对着她,目光平平的打量了她一会儿,缓缓道,“说说看。”

“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想求殿下准许奴婢回来身边伺候。”

长秋的头发梳得齐整,发髻上还别了一株新开的菊花,小小的,但是别致的吸引人,耳朵上戴着的耳环摇摇晃晃衬得脸部轮廓越发的分明,少女身姿纤细玲珑,已是待嫁的年纪。

太子收回打量的视线,喝了一口面前的茶,顿了顿,突得开口道,“长秋,你与长叶跟着本殿下这么些年忠心耿耿,本殿下心里记着你们恩情,定会给你们找一个好的归宿。”

长秋蓦地的抬起了头,眼中满是惶恐,颤着声儿不可置信,“长秋不走,殿下不要赶我们走!”

太子好似并未听见她的话,接着道,“禁军副统领谢正,为人刚正、不随波逐流,堪为良配,你意下如何?”

谢正此人,是在太子眼皮子底下看了几年的,他的脾气秉性早已看得分明,是个可造之材。

“殿下,奴婢不想嫁人,只想呆在殿下身边,好好的伺候殿下,您何苦逼奴婢。”

长秋怆然,“论出身,那谢正是陛下的人,论资历,他从未在殿下身边当值过,又何谈堪为良配,奴婢已遭殿下厌弃至此,又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不如一死了之。”

以太子的性子,今天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实属不易,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在他面前哭闹,眼下他的耐性已经告罄,冷着脸叫应缓。

应缓和长叶早就立在了门外,两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应缓早把长叶骂了个狗血淋头,此时听着太子叫他,忙推开门进来,走到太子跟前回话,“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

太子拧着眉,“以后书房不需要人伺候,再发生今天的事情,承安宫也容不下你了。”

应缓又在心里把长叶骂了一遍,连扇着自己嘴巴子,乖乖的认错,“奴才知错,这就把人带下去。”

长秋挥开了应缓想要拖她的手,声嘶力竭的啜泣道,“为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谢正都能让殿下放下芥蒂和偏见委以重用,对长秋却如此薄情,殿下,奴婢只是想好好跟在殿下身边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长秋到底是有几分体面的,应缓的手一时间僵在那里,面上也显现出几分为难。

太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定定的望着她,话中藏着显而易见的冷漠,“本殿下身边不喜欢心思过多的人,长秋,你以为你如何?”

这跟长秋本来想象场面完全不一样,她听见谢正的名字的时候,才意识到,太子是一早洞悉了她的想法,这是在断绝她所有的念想。

长秋安静了下来,眼中的光也渐渐的褪去,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喃喃道,“殿下是因为新棠吧,可她在殿下最需要她的时候离您而去,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又有什么值得殿下惦念。”

她终于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凭什么占据殿下的心。

太子的面色陡然间沉了下来,“长秋,注意你自己的身份,这是最后一次。”

话里的警告意味甚浓,应缓一同跪了下来,求情道,“殿下息怒,长秋是被猪油蒙了心,奴才这就把人带下去好好的教训。”

说完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嘴一捂,夹着胳膊往外拖了出去。

门外焦躁不安的长叶被长秋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从应缓手中接过了人,应缓面无表情的帮着她把长秋扶到了屋子里,这才将忍了半路的火气全撒了出来。

“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本分,切莫以为殿下好性儿不与你们为难,便把自己当成了主子看,心气太高的后果,就是早晚落下来把自己摔死,眼下正处于多事之秋,若是你们再敢出幺蛾子,不必殿下吩咐,我头一个不饶你们!”

这是苦日子过久了,一朝松驰下来,个个都浮了心气儿。

应缓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话从未说得如此狠,千防万防把承安宫守住了,没曾想倒是自己人掉了链子,这还得了。

应缓看着一言不发的长叶,最后道,“殿下有旨,以后你也不必在书房候着了,打今日起,你们两个一同去小厨房给郑大娘打下手,下次擅作主张之前,可把后果想清楚了,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都先把自己在油锅在滚一遭,说不定脑子就清醒了。”

......

长秋嘴里背信弃义的新棠,近日里混得却是风生水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更新!

第79章

建安帝卧病在床之后,太子接管朝政,暗卫对于新棠的追捕也告一段落。上次新棠在段家铺子里被救走,段无忧事后分析过新棠突然在段家地盘的原因,想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她不至于自投罗网。

到是随从把陈阿生受伤的事情联系了起来,毕竟前脚刚把人打了,后脚就有人上门来找事,巧的是这两人都还跟铺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往大胆了想,陈阿生背后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叫新棠的。

不管是与不是,段无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将功赎罪,事后便把陈阿生的名头报了上去,直言通过他能找到太子身边的那个侍女。

暗卫为了不打草惊蛇,悄悄跟了陈阿生几天,每当快要找到他们落脚点的时候,总会被半路杀出来的黑衣人搅黄。有次陈阿生在巷子里走慢了一步,便听着了身后的打斗声,返回去躲在拐角处暗自观察了一会儿,终于确定连日来自己总觉着身后有人跟着自己的事情不是错觉。

他平素一个人,找他讨债的都是明着骂,街里街坊的断不可能挥刀弄枪的,且那看把式,民间哪有这等身手,找谁的已是不言而喻。

陈阿生没把这件事跟新棠说,只告诉她这阵子铺子忙,他要住在店里,货也紧缺,让新棠别乱跑多做点骨簪。

这些暗卫不知道怎么想的,即使在路上跟疯狗似的追着人,也不会轻易踏进这铺子里。陈阿生在铺子里吃住了三天,琢磨着要不要把新棠弄到铺子里来的时候,却发现那群跟踪他的人不见了。

为了试探,第二天打烊的时候,他不嫌命大的特意从临南大街上大摇大摆的穿过,警惕了一路,后面半个人影也没有,只除了一张熟面孔——那人他也不认识,只知道是他们这边儿的,帮他对付那群乱砍人的疯狗的。

陈阿生走到阿伯那里,特意交待等后面那人跟上来的时候,给他弄块馅足的rou饼。馅饼送了几天,这下他是真的确定没人再追杀了,嘴一抹,一溜烟跑回去了。

新棠正被他的的谎话忽悠着勤勤恳恳的磨着玉檀木,看着陈阿生回来了,直接把面前雕琢成型的骨簪推到他面前,伸了伸僵硬的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