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做我的狗,再也不能离开的那种|感官剥夺|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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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林陶还是重新坐回徐鹿的车,两个人默契的没有再聊“未来”,而是说起养猫。 “要不先放我那儿。你最近忙面试,不一定有时间照顾她。” 小猫安静地趴在林陶的长裙上,有些害怕,又不敢乱动,它身上脏兮兮的,都是雨水,但林陶并没有在意,打算回去再洗。 “你比我更忙。”林陶没拒绝,默默阐述事实。 徐鹿笑:“你之前养过猫吗?” 林陶摇头。 “我养过,”徐鹿又问:“你的房东允许养吗?” “……好像不让。” 林陶认输,不再硬撑,“我先跟你回家吧,看她安顿好了我再走。” 徐鹿前方掉头。 第二次来徐鹿家,林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金毛突然出现时,没有吓一跳,只是抱着猫,下意识站在徐鹿身后,和狗隔开。 “你家狗不会把林咕噜咬死吧?” “不会。” 徐鹿给她拿了拖鞋,把金毛赶回屋里,又去厨房拿了点羊奶粉冲泡。 “你还挺熟练。” 林陶一边看徐鹿给小猫喂奶,一边用徐鹿给她拆得一次性毛巾擦头发,头顶翘起几根呆毛,徐鹿给她捋顺,又给她也倒了杯热水。 “小时候家里不让养小动物,我哥带回家的狗也被扔了,后来我俩碰到流浪猫,尤其是小猫,就会顺手照顾下。” “那哎呀呢?”林陶想起屋里的金毛,“他看起来并不小,应该养了有几年了。” “我哥养的。” 徐鹿把湿衣服换下来,看小猫喝完了奶,又拿湿巾给小猫擦干净身上,“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带她去趟宠物医院,做检查和驱虫。” 林陶点头,她不得不承认,徐鹿比她更有经验些。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徐鹿问。 林陶看了看小猫,心里有几分动摇。她又想,徐鹿有没有听到刚才她打电话的内容。应该不会,她能看到巷口的方向,那时候他还没出来。 “我可以借你这里冲个澡吗?”林陶问,接着补充道,“我想再跟你聊会儿。” “行,你要不介意,可以先穿我的睡衣。”他指了指浴室的位置,“浴室外面就是洗烘机,你的衣服先扔进去,一会儿能干。” “好。” 和五天前同样的时间,林陶吹干头发,席地而坐,看着客厅的落地窗外,手里握着一杯热水,小猫窝坐在她怀里,好奇地抬爪想扒拉她垂下的发梢。徐鹿坐她旁边,大金毛趴着,脑袋搭着他的腿,看着小猫,满眼好奇。 “他真的不会咬掉林咕噜的头么?”林陶托着下巴,侧头问。 哎呀毛绒绒的尾巴在地上扫了几下,圆碌碌的眼睛很是无辜。 徐鹿撸了把金毛的脑袋:“哎呀又不缺吃的。” “唔……”林陶显然不这么认为,“那,动物本能?下意识驱逐和攻击进入领地的陌生生物。” 徐鹿笑,“你不能因为他有伤害的能力,就判定他一定会这么做。” “……”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林陶做了个鬼脸。 徐鹿又摸了摸猫,林咕噜发出舒服的呼噜声,他的手一离开,猫就软软喵叫,于是他也喵了声,跟她对话,“我说得对不对,林咕噜~” “喵?”猫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不继续摸了。 林陶问:“如果有天,猫不小心应激了,让狗觉得有威胁呢。他能控制住自己本能么,猫有地方逃吗?” “为什么没有?” 徐鹿跪坐起身,向她探去,林陶抬眼看他,不明所以。 “jiejie。” “?” 两人离得极近,金毛被挤到一边,乖怂地躲开,趴到另一边,小猫则本能开启,跳走离开。 呼吸交缠,林陶感觉到危险因子在空气中逐渐弥漫,徐鹿比她高,即便是跪着,也能够俯视她,他的目光低敛,淡淡的,没有感情。 “如果我想伤害你,你能反抗吗?” “……” 心跳,加快。 “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 体温,上升。 徐鹿的手搭上她的脖子,轻轻拢住,“你掐住我的时候,我觉得很安全。你呢,什么感觉?” 颤栗。 爽感从指尖窜到心脏,向大脑冲击。 她几乎是瞬间撑地上前,将徐鹿翻身压在身下,她的手抵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加快的心跳。 “是兴奋。” 林陶轻轻喘息,她感觉到徐鹿的手在收紧,他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几乎把她捏红。 她喜欢危险,尽管她讨厌失控。 可她似乎能控制住徐鹿这个危险源。 “老大。”林陶不断俯身,喉咙抵着他的掌心,而他的手不断后退,她耳语,“你说得对,我应该给狗戴上止咬器,”微微抬身,看入他眼底,她笑问,“你知道的吧,那种让狗无法咬人的铁笼。” “当然。”他回答。 她解开身上睡衣的带子,丝绸的睡衣领微微散开,只有侧系着的绳子勉强撑着,本就宽大的睡衣在她身上变得更松垮。 徐鹿虚拢住她喉咙的手,被她轻轻拿下,用睡衣带慢条斯理地打结绑好。 随着她的动作,肩上的丝绸滑落,堆在她的臂弯间。 徐鹿溺毙于她的笑眼中,听到她的自言自语: “我为什么会想放你自由呢……真是可笑的道德感。” 路灯顺着夜色向前蔓延,陆离的车灯穿梭,把繁华的城市点缀成炫目的图景。 林陶把他牵回卧室旁边的衣帽间,拉上纱帘,微弱的暖色地灯给徐鹿上身起伏的肌rou线条涂上阴影,他像个听话的金毛犬,跪坐在地板上,双手缚紧自然下垂。他低着头,视野里,是林陶交叠的双腿微晃,白皙的脚背上挑,时不时触到他的小臂——显然,她的心情不错。 咔嗒,抽屉被打开。 他闻声抬头,却被林陶扔下的睡衣隔绝了视线。 “老大你果然也是个变态。”她从手边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品评道。 隔着轻薄的丝绸,他只能借着地灯微弱的光看清个轮廓,却分辨不清具体是什么。 那个抽屉里装着他之前收集的SM道具,本来是想研究下这个领域,后来自己看半天也无趣,便收了起来,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林陶拿出来,派上用场。 徐鹿还在晃神,嘴边却突然被什么东西隔着丝绸抵住。 “猜猜这是什么。” 林陶脚趾百无聊赖地在他身前滑动,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恶劣,步步紧逼,像是要让他吃掉。 ——是按摩棒。 “猜不出来吗?那请徐先生用舌头感受一下。” 她的语气戏谑,与“请”字毫不沾边。 “……”呼吸一紧,莫名的羞耻感席卷住徐鹿,他像是被人抓住玩弄的小动物,没有选择,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跪着,一切交由前面的人处置。 “听不懂吗?” 她的声音变冷。 “唔——”不待他反应,那个硬物就怼了上来。 “舔。”她命令。 徐鹿身体软得不像话,所有力气都消失殆尽,他乖顺地伸出舌头,隔着丝绸,舔上去。他看不到林陶,也看不到那个狰狞的凶器,这让他心里的障碍少了许多。 “这不是挺会的么。徐先生好乖呀。” ——被夸了…… 大概是热度蒸腾了本就稀薄的氧气,他的呼吸变得困难,意识也有些模糊,因为这种事被夸居然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那只脚从腰腹滑落到下身,踩在鼓起来的地方碾动,这让徐鹿发出隐忍的闷哼,身体忍不住向前。 “这么热情……徐先生果然是可爱的小狗。那再赏你点好不好。” “……唔。” 他的下颌被人用虎口卡住捏开,凶器毫不留情地捅进来,窒息感变得更加强烈,他被迫抬起头,承受着“赏赐”,发出呜咽。 “好厉害,徐先生居然吃掉了一半。”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隔着睡袍听着十分遥远,又似乎炸开在脑海中。 他被绑缚着手腕,十指无力地空抓着,青筋凸起。 ——想要。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难以思考,他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但亟待释放的渴望冲击着他,让他想抓住些什么。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喘息在狭长的衣帽间里回荡。 ——给我。 蓦地,口中一松,眼前一亮。 睡衣像新娘的盖头一样,被拽下扔到一边,他紧闭的双眼下意识睁开,林陶明艳的脸和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同时冲进他的眼底,他的欲望在她冷淡的审视中,失态地一塌糊涂 高高在上的神明终于开始审判她的信徒。 先是乳夹——她最喜欢的玩具,挑了半天,终于选出一个铃声清悠回荡的,点缀着蝴蝶结的乳夹,戴在他身上。 然后是项圈和锁链,扣紧他的颈项,金属链条在掌中缠绕几圈,轻轻一拽,他就得失衡向前。 最后是眼罩,说是眼罩,更像是兔女郎的蕾丝半面罩,挡住眼睛额头,然后竖起一对耳朵。 “好漂亮的小兔子。”她由衷地夸奖,“胸很大,摸着……很有韧劲,”说着拿起马鞭落下一拍,“不许绷劲儿,软软的才好揉。” “是……”他脸红着听从命令,任由她揉捏着胸肌,带动着乳夹叮当作响。 她眼睛亮亮的,像个小孩,捏了捏被夹起的乳尖,“好可爱,这个也会流出奶水吗?” 他闭上眼,脸烫红,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她戏弄捏揉,唯一的回应就是每次咬紧嘴唇,却还是忍耐不住发出的低哼和喘息。 她对此有些不满,于是摆出不高兴的样子:“徐先生是不喜欢我吗?” “没有!”他下意识回答,“我喜欢……啊!” 他痛喘出声,黏软入骨。 “真好听。”她凑近他的耳朵,轻轻舔了下,夸奖道:“徐先生叫给我听吧,像发情的小狗那样,我很喜欢。” 徐鹿攥紧了拳,喉结滚动,然后慢慢睁开眼,侧过头去,用唇碰了下她的颊边,他轻喘着,发出潮湿的求欢,“主人……主人……” 林陶小腹一紧,电流顺着脊柱流窜,炸向大脑,烧掉理智,她抓过徐鹿后颈的碎发,迫使他仰起头,承受她的吻。 “你怎么这么会叫床。”她吻着自己的小狗,含糊着评价,她的手揉弄着他戴着乳夹的胸肌,然后吃下他又痛又爽的喘息。 “主人……好喜欢你……” 她给的疼痛,给的欢愉,给的夸奖,给的奖赏,都是给他的。他只是她的。 “嗡——嗡——” 林陶动作一顿,越过徐鹿,微微抬头,看向衣帽间外——是徐鹿扔在地板上的手机在响,有人给他打电话。 “不管。”徐鹿显然理智还在九霄云外,眼下只想追逐着林陶,继续亲。 林陶一笑,“这个点给你打电话,应该是有重要的事。” 她起身,把电话拿回来,上面的来电人备注是个搞怪的颜文字。 “这是谁,重要吗?”她产生了好奇,拿着手机,屏幕朝向他,让他看。 徐鹿表情一顿,刚才上头的情欲褪掉了大半。 “不用接,扔一边就行。” 林陶挑眉,“真的不用接?” “……不用。”徐鹿迟疑一秒,还是表示了拒绝。 下一秒,一道男声从听筒里传出。 “喂,你是已经睡了吗。” “……” 林陶噙着计谋得逞的笑意,把手机放到地板上,离他很近。她没穿鞋,所以起身的动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取出一条黑丝带,走到徐鹿身后,彻底剥夺了他的视线,让他无法捕捉她的动向,这让徐鹿更加紧张不安。 “徐鹿?” “……哥,我在。”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但对方一如既往的敏锐,“你是已经睡了吗?声音听着有点哑,还是生病了。” “嗯,已经睡了……你——”徐鹿顿住,紧张地喘了下。他感觉到林陶从身后抱住了他,手摸上了乳夹,像是随时想要拽掉,那是让他完全无法忍住的疼痛。 他不断摇头,想要拒绝,但电话对面的人先一步说出了问题,“怎么了。” “没——” 不等徐鹿说,对面突然问道:“你旁边有人吗?” 林陶一愣,她可以确信自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包括乳夹上的铃铛也被她握住,不可能被发现。 “没有。是哎呀,刚才突然过来了。”徐鹿很快想到理由。 对面没多问,像是也不在意,直接切入了主题,“我回北京了,今天提前结束就买了机票,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到家。你先别睡,上次你换了锁我还没录指纹,等会儿给我开门。” 戴着乳夹项圈,还被捆着手的徐鹿,僵在了原地:“……” 二十分钟,只够他把现在的一切收拾如常。 林陶弯起唇角。是徐鹿的哥哥啊,一个对他很独特的人。 徐鹿没怎么跟她提过家里人,爸爸mama都没说起过,但“哥哥”这个存在却像是影子,无处不在,填满了他的生活。他被“哥哥”绑在公司,照顾着“哥哥”养的狗,床头是和“哥哥”的合照,就连这个电话,也让他谨慎不已,甚至让她品出来一点“害怕”。 这让林陶燃起来一点奇怪的胜负欲。 一个明明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她的人,现在直白地让她看到,原来还有一个人和她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她走到他面前,拿起手机,放在他耳边,然后踩在他有点软下去的部位。 徐鹿皱起眉,有些不适应,想躲又想要,但还不敢动,生怕铃铛发出声音,整个人僵着,只有胸膛无声地快速起伏。 “徐鹿?”电话那头的人没听到回应,再次叫他的名字。 徐鹿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对面沉默几秒,最后留下一句,“别把家里弄乱。”挂断了电话。 衣帽间陷入安静。 林陶和徐鹿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林陶拿走手机,没有发出声音,走到他三步远的位置,看着他。 男人仿佛成为一座雕塑,直到林陶感觉掌心温度流失,黏满冷汗时,他才突然动了下。 “jiejie,你还在吗。” 林陶没说话。 徐鹿再次动了动,有点茫然,他看不到人,只有胸口的铃铛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在林陶看来,现在的徐鹿就站在一个交叉口,最无底线的放纵和最紧绷的管束突然相撞,他必须要用“本能”来做个选择。 “jiejie……”他的声音颤了下。 依然是一片寂静。 另一种害怕涌上,他有些慌乱地寻找,被绑住的手抵着地板,身体左右转了转,抬手去碰,却只抓到空气。 “别走……”除了害怕,她还听到了无助。 他像是想要站起来找,但撑着起来一半,又规矩地跪了下去,他的主人还没让他起来。他深呼吸几下,轻声道:“主人,你还在,是吗?” 没有人回答他。 “……我……”他想说什么,但并没有说出来。 林陶冷静到近乎残忍,她知道现在是她认识徐鹿以来,他的防线最弱的时刻。 她现在可以过去拥抱他,让他更依赖,她还可以温柔地安抚,戳穿他的心防,挖掘出他心里那道关于“为什么选择SM”的答案,她也可以继续玩,他会什么都答应——因为他即便再依赖哥哥,现在是她站在这里,他无法接受她此刻的离开。 “徐鹿。” 她叫他的名字。 徐鹿几乎是瞬间挺直身体,转了过来,隔着眼罩,他“看向”她,既向往,又谨慎。 刚才“哥哥”也是这么叫他。 “哥哥”的存在,就是会让他回到理智。 她一步步走过去,她想占据徐鹿,成为那个更重要的存在。她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这样,觉得徐鹿会离开她。 可她又不是一个喜欢负责的人,如果她占据了徐鹿,就代表着,她要为这个人负责了。这不仅仅是“我喜欢你”那么简单。 ——可她舍不得走。 “徐鹿。” “我在,主人。” 林陶单膝弯下,轻轻抱住他,道:“做我的狗,再也不能离开的那种。” 她问,“愿意吗。” 徐鹿手抓紧,身体有些发抖,他呼吸有些重,半晌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