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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衣带里拿出一瓶消毒喷雾,应该是处理伤口的。叶臻慢慢地挪过去,在床尾坐下,自己撩起宽松的裤管,说:“不严重,何况这是不小心蹭到的。”“还不严重?”林北钦拿起喷雾晃了晃,猝不及防地给她喷上。叶臻疼得双腿下意识蹙缩回去,立刻被他握住。他轻笑:“有我在的情况下,你竟然还会受伤,可见反应能力的确没得救了。”叶臻忍着刺痛,顶回去:“谁让你开车开那么快?”林北钦依旧轻握着她的脚踝,“不是你吗?”叶臻结舌,抿着唇不想和他说话。她当时的确喊了几声:“快,快追!”他用喷雾将伤口上的污渍清洗干净,用纸巾轻轻擦了擦,说:“好了。”叶臻放下裤管,收好腿。林北钦起身,颀长的身躯高大清健,他低头注视着她,说:“今后要是害怕,可以不用逞强,一切有我。”叶臻惊愕,抬头看向他,心潮轻悠悠飘起。他低沉轻缓的声音又落下:“反正现场那么多警察,多你一个去追也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叶臻的心飘起又重重跌下,有气无力地说:“哦,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27章的细节。感谢长安是个取名废小可爱指正:少女和儿童失踪,可以立刻报案,不需等24小时。愿天下的可爱的孩子们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第36章早期被害者又是新的一天,叶臻醒来时,窗外的光已泛着淡淡的金色。她心头一惊,看时间竟已过了九点!手忙脚乱地收拾妥当,去敲隔壁林北钦的门。门内竟然有谈话声,里面似乎不止一人。很快,门就被林北钦打开了。他侧身示意她进去。客厅里果然坐着不少人,都是警局内负责jian杀幼童案的主要骨干。李宏正站在落地窗前,钦佩又认真地研究林北钦写下的线索。路征正坐在电脑前,十指快速地在键盘上跳跃翩飞。其余几个警察低声的讨论着。叶臻走进去,一一打招呼。沙发上坐满了人,她一时找不到地儿,只好坐在飘窗上。路征见状,微微蹙眉,立刻起身,说:“你坐我这儿。”叶臻不会跟他见外,当即和他换了座。路征暂时合上电脑,问:“吃早餐了吗?”叶臻摇头,“还没。”林北钦走到叶臻身旁,说:“我刚才叫了餐。”“哦,”叶臻眨眨眼,“谢谢。”虽然道了谢,可叶臻怀疑早餐并不是林北钦安排的。果然,几分钟后,李逸止敲门进来,同时带着两个推着餐车的服务员。一行人吃了顿简单又美味的早餐,正式开始工作。林北钦率先看向路征,说:“路警官,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一个晚上足以搞定那些监控。”路征脸色平静,当即调出电脑中的视频,说:“这是顺南路街头的一处监控,刚好拍到昨晚的嫌疑人从街头逃走。但只拍到了摩托车尾部。”“电脑高手,可以处理出更高清的画面,以便排查摩托车车型。”林北钦说。“当然,”路征闻言,立刻调出摩托车的资料。叶臻凑过去,惊叹:“连后轮胎的花纹都能看清。”李宏双眼一亮,猛地一拍手,说:“我这就去让人排查那片区域的摩托车。”路征讲完后,李逸止将一份报告摆在桌面上,说:“目前为止,所有的幼童尸体都确认了身份。包括那两具流浪儿童的。”林北钦立即问:“那具白骨化的尸体呢?”为了检测比对这几具幼童尸体的DNA,李逸止这几天几乎不眠不休。他几乎能把所有幼童的身份信息都背下来了。他说:“白骨化的尸体是一名幼女,死亡时才三岁。我在DNA资料库中,找到了她的信息,她叫高小玫,蓉县梓桐村人。”说话间,路征已经快速调出了公安的内部系统,查找到高小玫的资料。叶臻凑过去,看着屏幕,说:“高小玫,失踪时三岁,疑被拐卖。她失踪后的第二天,母亲朱雨荟就报了案,并留下了DNA信息。”林北钦说:“查一下朱雨荟的资料。”路征照做,片刻后,说:“朱雨荟是梓桐村的人,这些年一直都住在那里,没有离开的记录。”“太好了,”林北钦看向叶臻,说:“准备一下,我们去一趟梓桐村。”……梓桐村,是蓉县东边的小村庄,几年前,这里通了公路,吸引来不少开发商和周边的游客。正值暖春,窄窄的公路在山野烂漫中蜿蜒伸展。两边嫩黄娇妍的野连翘簇簇绕枝,非常热闹。叶臻放下iPad,开了窗户欣赏风景,林北钦则对无限的风光视若无睹,继续查看卷宗。驾车的路征放缓车速,正合叶臻的心意。村落里,家家户户住得较远,房屋零星似的,遥遥相望,没有什么规律,甚至只有田埂小道相通。很快,水泥公路就驶到了尽头,几人下了车,寻了一户人家,打听朱雨荟的住处。辗转了许久,才到达一座平房前。这是一户典型的平房,三四间屋子并排着,屋前是水泥铺的空旷的空地。此时这房屋门窗紧闭,寂静无声。叶臻上前敲门,指尖触到一层不太厚的灰尘。她用纸巾擦了擦,又去瞧了瞧窗户。同样的,窗户和窗台上,都落下了一层灰。“这里怕是没人住了。”叶臻说。几人在空地上站了会儿,不久后,便有一个中年女人到门前来收菜。叶臻连忙上前打招呼,“大姐,你好。”中年女人狐疑地打量她,又警惕地看了眼林北钦几人,问:“你是……”叶臻笑着说:“我们是朱雨荟的亲戚,可是很多年没和她联系了。今天路过这里,想来看看,但没想到她不在家。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中年妇女弯下腰,继续摘地里的菜,说:“早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叶臻问。中年妇女说:“大概两三个月前吧,听说是去城里了。”“哪个城里?”叶臻问,“去工作吗?”“应该是,”中年妇女轻叹,“她这房子就要被拆迁了,土地也要被占了。肯定会得到一大笔补偿费,她还留在村里干什么?要我,我也去城里玩,等着拿钱就行。”叶臻蹙眉,思索一瞬后,问:“你知道她平时和谁走得近吗?她在城里有亲朋吗?”中年妇女说:“有。”她指着对面一两百米处的房子,说:“看见了吗?那座瓦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