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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的,她指不定去找曹明了。”“曹明?”中年妇女点点头,不愿意多说了。几方打听下,得知了一些关于朱雨荟和曹明的流言。这两人,一个是死了丈夫的寡妇,一个是跑了老婆的男人,家离得近,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会碰面,一来二往,就走得亲近了。但那时候,村里的风气不如现在这样开明,寡妇和男人在一起,那是要被人耻笑唾骂的。所以从来没有人看见朱雨荟与曹明明着来往过。据说只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会去某个偏僻的地儿幽会。有几次还被人撞见,闹得全村沸沸扬扬的。曹明这人脾气不太好,老婆跟人跑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他时常发怒,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儿子身上。常常有人看见他殴打儿子,对小小的孩子拳打脚踢。那被打的孩子一开始会哭会闹,会求饶,到后来,面对曹明的暴力,竟像死一样的沉默。有人看孩子被打得可怜,会劝着护着,但一背身,曹明照打不误,甚至打得更厉害。这样的情况多了,看见的人也见惯不怪了,劝也懒得劝了。只有朱雨荟,会在孩子被打时,将他拉到一旁,护着他。甚至带他回自己家,给他治伤。后来,曹明的儿子渐渐大了,高中毕业后,离开了桐梓村,外出工作,好像赚了好大一笔钱。曹明见钱多,也抛下朱雨荟进城赚钱去了。那些年,朱雨荟一个人守着空房,也没再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寡妇和单身男人的流言,也渐渐失传,村子里也不再听到曹明打孩子时的暴怒声。但不知道为什么,前不久,朱雨荟的房子突然空了,没几人知道原因。只是听闻有的人说,看见她被一辆面包车带走了,还带了不少东西,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回来了。……“朱雨荟会不会是跟曹明一起走了?”叶试探着问。路征说:“或许是投奔其他亲戚了。”林北钦眯了眯眼,立刻否定,说:“不会。”“为什么?”叶臻有些诧异。林北钦浅淡一笑,说:“朱雨荟生了孩子才一年,外出打工的丈夫就意外死了。她独自带着孩子,这么多年就没有亲友来接济她,而且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投奔娘家或者其他亲戚,为什么会在前不久突然去投奔?”“所以……”叶臻半信半疑,“她会不会是去找曹明了?”路征用手机查找曹明的信息,说:“很巧,曹明就在蓉县。我查到了他在蓉县某处超市里的消费记录。”林北钦挑眉,“连这个都能这么快查出来,你比猎犬还厉害。”路征无声一笑,将资料传给叶臻。紧接着,路征又查出曹明的通讯记录,快速将记录发回警局技术部。几分钟后,警局的人发回消息,曹明的早期通讯记录里,果然有朱雨荟,但这几个月没有了。“难道曹明也没有和朱雨荟联系了吗?”叶臻蹙眉。林北钦挑眉,“最后的通讯是在多久前?”路征说:“三个月前。”“呵,”林北钦淡然一笑,“这不就是线索吗,至少可以猜测,曹明在朱雨荟离开前联系过她。找到他问一问,或许就知道朱雨荟的去向了。”……朱雨荟的去向至今不明,消息传回警局后,各方展开调查。叶臻等人离开梓桐村,回了蓉县。回了酒店,叶臻下意识跟着林北钦进了房。林北钦见她跟进来,并没说什么,仿佛一切理所当然。林北钦脱了外套,颀长的身躯往沙发上一坐,说:“有什么话说?”这一路,叶臻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始终不得其解。她说:“朱雨荟的女儿死于两年前,可两年前,她和女儿都在梓桐村,为什么她女儿的尸体却出现在蓉县?”林北钦丝毫没有她的疑虑,说:“朱雨荟当年报案时称自己的女儿是在梓桐村失踪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凶手把她的女儿带到了蓉县。”叶臻深吸一口气,“凶手……有没有可能是梓桐村的人?”“很可能。”林北钦说。他走向落地窗,目光凝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又渐渐地聚焦在玻璃上,说:“如果朱雨荟的女儿王小玫是凶手的早期被害者,那他应该和朱雨荟认识。就算不认识,也可能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与朱雨荟碰过面。我说过,性侵幼童的人,在早期作案时,会特意接近被害者的家长或监护人,或许还会和他们建立良好的关系。所以,这个凶手,或许和朱雨荟的关系还不错。”叶臻心头一震,心情抖擞又振奋,她说:“我们要尽快找到朱雨荟!”作者有话要说: 请路过走过的亲爱的小可爱收藏一下吧,谢谢!第37章线索中断有了朱雨荟这条线索,似乎能离真相更近一步。只是叶臻没想到,不期然的变故会来得这样快。……警方很快查出了曹明的工作地点和住址,并由此顺藤摸瓜,查到了朱雨荟的消息。曹明在两年前来到蓉县,换了好几份工作,如今在一家酒店中做保安,正巧,朱雨荟也是这家酒店的服务员。朱雨荟的住处离酒店不远,乘坐公车只需十分钟就能到达。林北钦将车停好,步行几分钟,到达朱雨荟居住的楼下。这幢楼有些破旧,布局和结构简单古老,有点像老式公寓,走廊两边都是并排的住房。这里房租便宜,居住的人也大多是外来务工的。正值清晨,在这栋老旧的楼房居住的昼夜颠倒的人,有的人正匆忙出门去上班,而有的人才拖着一身疲惫回来。叶臻拾阶而上,到达三楼,穿过堆满杂物的走廊,到达朱雨荟的家门口。房门紧闭着,门前很干净,角落里还放着盆栽,盆里不知名的植物长势喜人,蓊郁叶子里点缀着红蕊。叶臻站在前头,上前敲门,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应。“会不会是不在家?”叶臻回头询问林北钦。林北钦微微蹙眉,他说:“朱雨荟昨天上的是晚班,今天要换成中班,这时候她应该在休息。再敲试试。”叶臻又抬手敲响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忽而动作微微一顿。“教授,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古怪的味道?”她问。林北钦走上前,脸色微沉。身后的李宏俯身,凑近门缝,深深地嗅了嗅,说:“好像是煤气……”说罢,他脸色一变,立刻拨打电话,让人来开门。林北钦说:“等开锁的人来,里面的人只怕都没救了。”李宏脸色一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