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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警局有智能监控识别系统,将老城区的监控导入系统里就好了。”他按下暂停键,“比如你现在看到的这个监控画面,系统会自动选定监控中出现的人,识别人的数量,年纪,男女,出现的时间、次数,还有车辆,识别车辆类型、重量、颜色、车牌号、时速、出现的次数。”“这么先进?”叶臻瞪大双眼,“那还需要人做什么?直接用智能系统就好了。”路征有些无奈,“目前这套系统还在试行阶段,有些识别功能不够精确稳定,还需要人工再排查。”“但也比单用人眼看好得多吧?”叶臻欣喜,对这套智能系统非常感兴趣。“再先进的技术,也不能离开人。”路征喝了一口茶,“但你说得对,的确比人快。所以我才敢向林教授保证,在三天内查出嫌疑人。”叶臻盯着好一会儿,眼睛有些酸涩。“师兄,我看你得去休息会儿。”她说,“你回办公室睡会儿?”路征却无动于衷,反而问:“你和林教授重返现场了?”叶臻点点头。“有重要发现?”路征问。叶臻说:“算得上是发现吧,但教授没告诉我。”路征揶揄道:“难道是怕你告诉我?”“怎么会?”叶臻失笑,“教授有他的考虑。”路征沉默片刻,忽而问:“他对你好吗?”叶臻侧首,“谁?教授?”她若有所思,不知为何,脸色有些泛红,然后她稍稍点头,“还不错吧。”一时悄然,路征静静地看着她,又端起茶来,仰头喝了一口,说:“那就好。”叶臻见他重新坐下,面对着电脑忙碌起来,便不太好久留,悄无声息地离开。许久后,一旁的同事轻叹一声,拍了拍路征的肩膀,说:“叶警官就是你平时常提起的师妹?”“嗯,”路征淡淡地。同事说:“喜欢她就追啊,磨叽做什么?我看她是个好姑娘,你别错过了。”说着又蹙眉,“你按这个键干什么?错了。”路征将手从键盘上移开,目光静若深渊。……离开技术侦查科,叶臻往自己的临时办公室走。刚坐下,恰好看见方圆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那女人局促地坐在了叶臻对面,腼腆地向她打招呼:“你好。”“王小姐?”叶臻认出她正是女儿险些被抢走的王秋雨,“你怎么来警局了?”难道是jian杀幼童案有新的进展?王秋雨说:“是林警官让我来的,说是协助破案。”方圆刚才正打着电话,结束通话后,对叶臻说:“林队安排了犯罪素描师,王小姐是来描述嫌疑人的体貌特征的。”叶臻整理了一会儿资料,接到了林北钦的电话:“你准备一下,下待会儿讯问曹明等人。”“是,”叶臻心头一凛。林北钦的行动很快,刚回警局,就让人将曹明等人带了回来。半小时后,林北钦和叶臻进入审讯室。第一个接受讯问的,是曹明。他脸色平静,但双眼布满血丝,看上去非常疲倦。他按照要求,一字一顿地交代案发当晚的情况。“我那天九点半下班,回来后吃饭、洗澡,差不多到十一点的样子,觉得很无聊,就去宋老赖家打牌。我最先在宋老赖家里等,接着老高来了,他还叫了他的工友。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我们还看了会儿相亲节目。等人凑齐了,我们一直从晚上打到天亮,都没有出去过。”叶臻注视着他,“你和朱雨荟在同一家酒店上班?”“是,”曹明机械地点头。叶臻问:“你很清楚她的上下班时间?”曹明默了默,说:“是,我有时会和她一起回来。”叶臻说:“案发当晚,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家的吗?”曹明摇头,说:“不清楚。”叶臻眯了眯眼,“我们查过朱雨荟的排班表。她当晚是十点下班。从酒店回到住处,不会超过半个小时,所以她是十点半左右到的家。那时你还没去打牌。”曹明抿紧唇,说:“我那时在家里吃饭,没注意到她。”“你当晚吃的什么?”叶臻不痛不痒地问。曹明蹙眉,说:“好像是蒜薹炒rou。”“你房间里没有厨具,怎么做的饭?”叶臻问。曹明平静地说:“我叫的外卖。”“平时都会叫外卖吗?”叶臻研判地看着他。曹明说:“平时都在酒店吃饭。”叶臻盯着他,“你一直打牌,可以肯定没人离开过吗?”曹明有些迟疑,忽而想到什么,说:“有人出去过。”“谁?”“宋老赖,”曹明缓缓地吞咽一口,说:“十一点四十的时候,他去了隔壁老高那里。”“去做什么知道吗?”曹明说:“去拿花生瓜子什么的。”……接下来询问的,是宋老赖。林北钦和宋老赖玩了个小心机,他目光沉沉,看得宋老赖有些心虚。“宋绍伟,刚才曹明将案发当晚的所有细节都一一交代了,我现在也需要你事无巨细地交代一遍,如果和他说的有出入,那么你们俩都有杀人的嫌疑。”宋老赖脸色一白,“为什么啊?”“因为口供对不上,说明你们其中有人说谎。”林北钦不冷不淡地说。宋老赖局促不安地握紧拳头,眉头紧紧地蹙着,紧接着,开始交代细节。交代完之后,他愁眉不展,说:“我敢保证,我们没有任何人出去过,一直都在打牌。”他既惶恐又诚恳,继续说:“我本来在看相亲节目,是曹明约了要打牌的。”“所有的人都一直打牌,没干其他的?”叶臻眯了眯眼,“曹明说你去了隔壁老高家。”宋老赖脸色一僵,“我就是去拿些吃的,打牌不吃点东西怎么行?”他狠狠咬牙,说:“我拿了吃的就回去了,根本就没再出去过。怎么可能去杀人?”情急之下,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我们凑了五个人,打牌的时候要轮流休息的。我记得有一轮轮到曹明的时候,他去上了趟厕所。”“在哪儿上的?”叶臻问。“在我家,”宋老赖说,“客厅隔壁就是厕所。”“他上了多久?”叶臻问。宋老赖拧着眉,摇头说:“我不知道,当时就专心打牌了,谁去算他蹲了多久啊?”说着,他又叹气,“打了一个通宵,谁不上厕所么?我们每一个人都去过。”……第三个进审讯室的,是老高。同样的心理战术,老高当即苦了脸。他诚惶诚恐地说:“我承认,我平时爱偷看朱雨荟洗澡换衣服,但